他平時運動量不小,抵抗力不錯,感冒很快就好了,在球場上又生龍活虎了,打球的時候站在三分線上正要投籃,眼角餘光見到遊諳背著書包從球場外走過,心裏一突,但身體記憶還是很給力地把籃球不偏不倚地投進去了,隊友和觀眾都很給力地歡呼,說他這一球投得漂亮。
陸灃心裏美滋滋的,撩起衣服擦了擦淌到下巴上的汗,一回頭卻發現遊諳已經走沒影了。
隻是路過而已。
隊友反手把籃球拋回給陸灃,陸灃走神了,沒伸手去接,籃球砸了兩下地,滾遠了。他滿心地煩躁,擺擺手。
“不打了。”
52
當周末,陸灃再一次變成小貓咪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心情十分復雜。遊諳不在家,陸灃繞著家裏走來走去,跳到床上踩來踩去,鉆到被子裏麵窩成一團,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遊諳的床比自己家的床更暖和更舒服。
不知不覺他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子一掀,陸灃睡眼惺忪地“喵”了一聲,還沒完全醒過來,就被撈起來,抱在懷裏順毛。這味道太熟悉了,不用看他都知道是遊諳,身上的味道跟床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遊諳的手摸了摸他的頭,又撓撓下巴,往常變貓的時候,陸灃經常催眠自己,自己就是一隻貓,吃貓糧用貓砂盤被亂摸都是正常的,但今天的感覺格外別扭,他真實炸毛了,聲音尖尖地叫了一聲,蹬了一下遊諳的手,跳走了,一溜煙地鉆到了沙發底下,任遊諳怎麼伸手叫他也不出去。
陸灃團成小毛團躲在沙發底下,還在不停地喘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就覺得身上燥得慌,整個房間裏麵都是遊諳身上的味道,讓他更加坐立不安,尾巴甩來甩去,把沙發底下的灰塵都揚起來了,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他貓了一會兒,外頭沒了遊諳的動靜,過了一會兒,遊諳開始打電話了,也不知道是打給誰。
“喂,張醫生嗎?”
打給醫生幹嘛,又沒人生病。
“寶貝最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天啊,不會要抓我去看獸醫吧。
“脾氣很暴躁,有時候又很乖,有時候又不讓抱,不知道是不是**了。”
陸灃:“??!!”
**?
他沒聽錯吧!
你才**,你全家都**啊。
“好的,我過段時間空了帶它去給你看看,如果是**了就給他做絕育。” 陸灃沒養過貓,但也知道貓**是怎麼回事,也聽過養貓的朋友給貓絕育的事,公貓絕育就是割蛋蛋,給貓打麻醉,趁它人事不省的時候,把它身上的一部分永遠地帶走,從此以後,他就是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