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二白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小白問也不問,將二白手中的雞翅拿了過來,邊吃邊問道:“你哪裏來的雞翅?”
“你們點的,我就打包了。”二白說的理直氣壯,他可是專門化作小白的相貌去拿的。
說到這兒,小白突然想到了君無憂,那個對二白癡心的男人,不由得嬉笑一聲,“二白,你說,這男人喜歡男人,可是可以?”
二白立馬黑了臉色,“當然不行!”
“人間就沒有個先例?”小白本著求知的心態問道。
二白頓時無語了。
小白頓悟一般,不再繼續問下去了,隻是對著二白說道:“二白,你說,為什麼別的妖精,可以隨意的變換性別,而我們卻是出生就注定了雌雄?”
說完這句話,不由得搖頭感歎一聲,向前走去,“那君無憂其實也是一表人才,二白你長成這種妖孽樣子,肯定找不到一個比你漂亮的女人了,倒是不如做個女人嫁給他!”
這句話講完,卻是並沒有得到平日裏二白對她的懲罰,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卻是看見二白正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凝重的眼神和臉色看著她,倒是讓她將正在吃的雞翅,生生頓在了口中,嘴巴張著,動也不敢動,隻等著二白講話。
二白搖頭歎息一下,“姐……”一聲姐叫的小白全身的雞皮疙瘩直往下掉,抖落了一地,要知道,二白這可是第一次這樣的喊她,而且看他看她的樣子,真的,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白將雞翅從嘴中拿了出來,二白卻是仍舊在看著她,她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二白的眼睛,想來比著小白更大,更純,這樣盯著小白看,眼神中水光閃爍,竟然在裏麵看到了心疼、感激還有一些依賴的情感在裏麵,小白突然之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揪心。
急忙的伸出油汪汪的手指,將二白的眼睛護上,“二白,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突然好想哭……”
話說完,淚水已經落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今天,感情會是這樣的豐富?
小白強行的抽泣了一下,硬是將剩下來的眼淚堵在了眼眶裏,手中的雞翅又是放在了嘴中。
二白看著她的樣子,驀地又是一陣心疼,一聲姐姐,就能讓她感動成這個樣子,唉,他歎了口氣。
“你怎麼就答應了他的條件了呢?”二白轉移了話題。
小白差異的抬頭,“啊?”這個字說出來,就突然意識到二白問的是剛剛怎麼就答應了擎蒼的條件。
二白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嗎?為什麼,我總感覺,父母是先將我生出來的……”
“其實,我從來沒有和他打過,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不如他?”
二白這句話講完,就走到了小白的前麵,向著望月城走去。
小白的東西,的確在那個人的身上,那麼,他們就要去找到他,可是,她真的能不受傷嗎?
二白不由得抬起頭來,幾年前,君無淚恍惚的回頭問道她“你可曾有過片刻的喜歡我”的時候,他在,他能感受到那個男人的心意,當時的他,毫不猶豫的將藏寶圖交到了小白的手中,當時的他,毫不猶豫的對她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的時候,他都被他感動了……
可是現在,他可以嗎,可以去傷害那個男人嗎?
小白愣愣的看著二白的背影,隻是感覺今天的二白,有些怪怪的,可是,她並沒有多想。
無論是什麼,無論的離得多遠,她與他之間,總是有著一根無形的線在牽著,就像是這次,就算是他們的無意相遇被有意的打斷了,但是,他們之間總是會有著那個東西的牽絆,他們,永遠也不能逃離對方。
兩個人向著望月城,再次的離去。
而當他們的身影終於消失的時候,原地,又憑空出現了兩個人。
玄色衣衫的男人,負手站立在那裏,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久久的愣著。
直到身邊的黑衣人恭敬的喊了一聲,“尊上……”男人才終於反應過來。
“尊上,您要以大業為主,千萬不能兒女情長。”黑衣人繼續說道。
男子不悅的看了他一眼,黑衣人低下頭去。
“流風,看緊他們兩個,看看他們究竟要找什麼。”
“是,尊上!”黑衣人低著頭行了一禮,急忙的跟上去了。
隻剩下了的男子仍舊站立在那裏,小白,你說我們之間,就真的沒有可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