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楠哥，這我覺得用不著這樣大張旗鼓吧。”
張昊聲音有點帶顫，不過也愈發把李淵抓的緊了起來。
“對待客人當然用最高的禮儀嘍，而且又不是對付你，慌什麼。”
張昊在一旁拉起李淵就準備走。
“李淵啊，不是說家裏人一會要來接你去照顧你妹妹嗎，咱們先走吧。”
接著就被幾個漢子擋住了去路。
“差點忘了，你還有個妹妹呢。”李楠在一旁笑著說。
李淵抬起頭：
“楊淑琴你還不夠嗎，還盯上我妹妹了。”
“呀，我們的事情你居然知道呢。啥時候知道的呢。”
“一直都知道。”
張昊在一旁瘋狂地扯著李淵的衣角，壓低聲音。
“老李，別說了。”
李楠推了推眼鏡，看著李淵說道：
“李淵，你知道嗎，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你明明什麼都不如我，但是我卻總覺得你似乎一直都對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威脅。”
“無論是考試還是體測。”
“我隻有遠遠的站在比你更高數百人的位置才會有些許安心。”
“眾人苦苦追尋了多年的女人，為什麼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我好不容易有機會了，老天又開始看我不爽了。”
李楠走到李淵麵前，拍了拍他的臉。
“以前怎麼沒發現呢，你長得還挺不錯的，怪不得你該死呢。”
風，瀟瀟地吹著。
“不把你踩在腳下，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安心。”
砰！
李淵抬起了一拳砸在了李楠的臉上，手在不斷的顫抖，臉上抑製不住的興奮：
“那你就在我的陰影裏生活一輩子吧，你個小人。”
砰！
啤酒瓶破裂的聲音從李淵腦後傳到了李淵的耳朵，此刻一種刺耳的尖聲在耳邊不斷喧響。
什麼都想不起來，隻記得倒下的那一刻，其他人好像都過來了，張昊手裏拿著斷身的破瓶子，在那裏笑。
耳邊好像有好多人在說話。
在說什麼呢。
告訴我。
我隻想睡覺…
這種低語的聲音好吵啊，好雜亂。
“做個交易吧。”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就像是喧雜世界的一股清流，將李淵拉醒。
一紙契約出現在他的麵前。
尊敬的李淵先生：
考慮到您麵對的現實暫時毫無還手之力，這裏有個簡單的交易希望您可以考慮一下。
隻要您的一滴血，我將會讓戰神的力量降臨在您的身上，幫助您擺脫現在的糟糕局麵，您意下如何呢。
希望我們愉快。
您最守信的交易者 ——薩斯托格
手上的戒指開始隱隱作痛，一絲血線沿著手指凝聚在指尖，身下的世界似乎開始沸騰，一股煩躁的情緒在心中堆積。
“憑什麼，憑什麼，楊淑琴和我那麼久，我真的愛上她了，她為什麼走。”
“他也就學習比我好，家裏比我有錢，同學們更喜歡討好他。”
“總是有人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你為什麼不知道他是個壞蛋啊。”
“為什麼我每一次隻敢在角落看著你們一起學習。”
大概是受到了情緒的影響，血液在指甲結出一個小球，血紅的就像一顆紅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