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蕭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紀曦瑤。
“真的。”紀曦瑤點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道。
蕭衍看著紀曦瑤，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可是，你的心裏，始終沒有我的位置。”蕭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紀曦瑤的心猛地一痛，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不該奢求太多，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你一句，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蕭衍看著紀曦瑤，眼中充滿了期待和忐忑。
紀曦瑤看著蕭衍，心中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衍的問題。
她可以騙他說，她喜歡他。
可是，她騙不了自己的心。
她可以告訴他，她心裏還裝著另一個人。
可是，她不想傷害他。
“我……”
“算了，當我沒問。”蕭衍見紀曦瑤猶豫不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苦笑著搖搖頭，站起身來，走到一旁，背對著紀曦瑤，說道：“夜深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便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遠處的夜空。
紀曦瑤看著蕭衍落寞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愧疚和心疼。
她知道，她傷了他的心。
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彌補。
因為，她給不了他想要的愛情。
夜，越來越深了。
蟲鳴聲，風吹樹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紀曦瑤躺在冰冷的硬地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的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出蕭衍的身影。
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深情，他的無奈，一幕幕，一幀幀，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裏回放。
她知道，她欠他一個解釋。
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因為，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究竟是什麼。
是感激？
是感動？
還是……愛情？
紀曦瑤不知道。
她隻知道，她的心裏，很亂，很亂。
她需要時間，好好地理清自己的思緒。
……
第二天一早，紀曦瑤醒來的時候，發現蕭衍已經不在了。
她起身，走出木屋，發現蕭衍正在不遠處的一條小溪邊洗漱。
“你醒了。”蕭衍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著紀曦瑤，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嗯。”紀曦瑤點點頭，走到蕭衍身邊，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起來的？”
“沒多久。”蕭衍回答道。
“怎麼不叫我？”紀曦瑤問道。
“看你睡得香，就沒忍心叫你。”蕭衍說道。
“哦。”紀曦瑤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蕭衍洗漱。
蕭衍洗漱完畢，抬起頭，看著紀曦瑤，問道：“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
“嗯。”紀曦瑤點點頭。
蕭衍轉身，從馬背上取下幹糧和水囊，遞給紀曦瑤。
“謝謝。”紀曦瑤接過幹糧和水囊，說道。
“跟我還客氣什麼。”蕭衍笑著說道。
兩人坐在小溪邊，吃著簡單的早餐。
“我們今天去哪裏？”紀曦瑤問道。
“先找個鎮子，補充一下 supplies，然後繼續趕路。”蕭衍說道。
“好。”紀曦瑤點點頭。
兩人吃完早餐，收拾好東西，繼續趕路。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趕路。
氣氛，有些沉悶。
紀曦瑤知道，蕭衍還在為昨晚的事情不開心。
她想要說些什麼，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