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顫巍巍的回答道:“啟。。。。。。啟。。。。。。稟大仙,村裏的青壯都去山上打獵去了,您具體說的兩個人,我們無法得知。”
“就是這兩個。”中年男子額頭一動,立馬麵前出現了一大一小兩個人的圖案。
“這不是林石和狗蛋嗎?”村子裏的人頓時都炸了鍋。
有的又開始不停的哭喊,有的喊起冤來:“大仙啊,我們和這兩個孽障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這兩人在哪?”中年男子不管眾人的呼喊,冷漠的問道。
“大仙,這圖上的少年名叫狗蛋,聽說已經去了一個仙人的門派當仙人去了,至於這個男子,叫林石,現在在山上打獵。”老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他的住處在哪?”
老人手指指向村口左邊的一戶:“就是那。”
中年男子聞言,望著那戶屋子,閉上了眼。一道道靈識散發出去,不停的在屋子裏遊走,到處翻箱倒櫃,有的甚至鑽到地下,在地表內巡查。
隻見其中一大道靈識進了後院,分出很多絲線般得細小靈識,一個個到處鑽動。
就在一屢屢靈識靠近一塊巨大石墩的時候,石墩下那個暗格裏巴掌大的石碑突然發出了一陣柔和的紫光,所有靈識隻是在周圍繞了一圈便掉頭走開。
如果狗蛋在這一定會大吃一驚,沒想到石碑居然能避開靈識的探查,而且,在暗格裏居然還多了一塊東西,那東西在紫光下顯得格外明亮,上麵模模糊糊寫著開天訣三個字,赫然就是中年男子要找的那塊玉簡。這塊玉簡竟在這?是誰放進來的,卻不得而知。
“沒有,沒有。”中年男子睜開眼睛,麵色變得猙獰起來:“為什麼明明感覺在那,為什麼又沒有,為什麼?”
就在這時,村子的另一頭走來了一個漢子,他穿著豹皮衣,腰間插著把小刀,後背掛著長弓和箭矢,臉上的疤痕格外引人注目,這漢子正是林石。他本來不應該這麼早下山的,可一大早,天地變色,烏雲滾滾,料是要下暴雨了,便早早的掉頭回來了。
“恩?”中年男子聽見腳步聲,右手化作擎天的巨掌,一把伸出幾百米,抓住了林石。
林石眼前一花,以為見了什麼妖魔,瞬間便到了中年男子麵前,被他死死的抓著。
“仙。。。。。。。仙人。”林石膽戰心驚的喊道,他認得出是上次在山裏和狗蛋一起見過的那人。隻是原先的他溫雅嫻淡,而如今卻滿身煞氣。
“我且問你,你將另一塊玉簡藏哪了?”中年男子問道。
“仙人饒命啊,我和犬子上次在大山隻拿得一塊玉簡,當時直接給了仙人您啊,您也不看到了嗎。”林石叫苦道。
中年男子沉臉一哼,頓時所有的人全身巨震,耳膜似乎被絞碎。
“我當時不知道玉簡有兩枚,事後才知道,而且另一枚玉簡就在你家。”中年男子道。
“仙人,我真不知道啊。”林石確實不知。
“好,你不說,待我一一把你們煉死,自己再去尋。”說著,中年男子攝出林石的魂魄,與眾人放在一起,另一隻手燃起紫火,向眾人魂魄煉去。
頓時,整個村落哭聲一陣,人們不停的在火中掙紮,叫喊,淚水和哭喊相連一片,淒慘至極。。。。。。
此在,身處在五劍派外門後山水潭裏的狗蛋,突然吐出了一口血,眼裏含著水珠。
“為什麼胸口有些悶,心裏有些難過?”狗蛋停下來,一隻手按著胸口,他忽然想起了父親,想著和他一起打獵的日子,暗想道:“不知道父親過的如何,內門弟子有權利帶家屬來門派紮住,等以後我成了內門弟子,定把父親接來頤享天年。”
忽然,他耳邊聽到一陣叫喊和哭聲,其中好像模模糊糊是父親的叫喊:“狗蛋,狗蛋,你要好好活著。。。。。。”
“噗”的一下,狗蛋又一口血噴了出來,眼角的淚水沿著眼梢慢慢下落。
“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狗蛋心驚肉跳,不停的告誡安慰自己:“這是幻覺,一定是,父親是山裏的打獵的好手,怎麼會有事呢?”他轉念一想默道:“定是我心緒不寧,差點走火入魔。”
他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可眼角裏止不住的淚湧,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臨走時,村口站著的那個石雕般的父親。。。。。。他心裏莫名的湧出一種感覺,他這一走,人海相隔,再難於父親相見了。
然後,他淚流滿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