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一般的現實,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自已。
“現實!”
喵小樂底下頭看了看拖鞋又看了看拉上的窗簾。
“俗!”
從床邊站了起來,喵小樂往外走去。
“簡直不厚道。”
拉上門,喵小樂往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小榔頭往背上捶著,“太璀璨了!”
“你隻買了這點點!”
喵小樂看著吮著手的假斯文,“姐姐,三盒被你吃完了,你還要怎麼呢?”
“這個口糧你是不是有放水。”
“米有。”喵小樂將垃圾桶移過去了一點,“要丟請自便。”
假斯文翹起嘴唇,“幫我丟下啦。”
“自己扔。”
“怕手上弄上油啦,人家不要去洗手啦。”假斯文拉著喵小樂的衣衫,“好不好啦。”說完拋出一個媚眼,那個媚眼程度非一般的高級。
首先,眼睛往上一番,其次,往下一看,接著往左邊一瞟,瞬間收回眼珠,“你說好不好呀。”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喵小樂立刻拿過盒子,“我扔!”
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不是別的而是垃圾桶過去了被人踢了回來,還順帶了一些白色垃圾,最慘的是就在眼皮子底下隻需要輕輕落下卻丟到了一邊。
這個姑且不談,但是,俗話說……任何事情沒有絕對,都有個轉折。
假斯文沉默的看著地麵接著把她看了一眼,“你是想幹嘛。”
“丟東西。”
假斯文的眼睫毛扇了扇,“地上去了哦。”
喵小樂彎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垃圾扔進垃圾筒,拍了下手,“好了。”
假斯文退了退,“這個不是我家我也不好說什麼,可能你還需要去拿樣道具才行了,這裏是不是那個漏出來的油。”
世界上悲慘之最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帶著虛弱的身體慢慢的移動到了洗手間,“拖就拖。”
半夜三更拖地的大概也隻有這家人了。
樓下的女的,奇葩中的開得最豔的,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知曉。
“樓上的,小聲點啊!父親都睡著了被你吵醒,節日知道不知道?”
假斯文扭曲一張臉看著她,“這貨什麼角色。”
“狠角色。”
“我們轉動下拖布她都能聽見。”
“所以你知道我是多麼的不容易了。”喵小樂握住假斯文的手,“明白否?”
“否是否是不知道,但是這一瞬間很想打人。”
俗話說,暴力產生緊張力,緊張力產生亢奮,當一個人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是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特別那件事情還特別的想做。在喵小樂的再三阻止下,火山娃終於沒有爆發。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其它的,而是這個女人想睡覺了,其實內心還是很想參與的。就這麼,又是一天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這天晚上假斯文睡得很香甜,喵小樂睡得是完全深度睡眠外加聽不見雷聲。
四周隻剩下叫咕咕的咕咕聲仿佛預示著暴風雨前平靜……
“好家夥,居然敢罵我!”
一大清早被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吵醒,喵小樂茫然的揉著眼睛,“哪裏來的聲音?”
拉開被子從聲源處找起,沒有別的隻看見假斯文穿著睡衣站在那裏,指著一樓的住戶窗戶,“說!昨天是不是你對我有意見!”
火山對火山,總有一款要屈居劣勢。
喵小樂咬著薯片看著樓下,“好強的氣魄。”
一樓那個女的除了嗓門大,就是嗓門大,喵小樂吃了無數紅棗也沒吼贏過,這下好了,來了個自帶轉音的,局勢混亂看不出個所以然。
抬了一個凳子蹲在陽台上,又拿起幾個薯片,“假斯文,你是什麼時候下樓的?”
“搖了下你,你沒醒,所以我就自己下來了。”
“怎麼不多搖下?”
“搖了,你睡得像昏迷了一樣,你以為我想自己下來啊,打開窗戶呼吸下空氣賞下花,誰知道梳子掉在樓下了,她好凶啊!”
事情總是這樣的,要來的是擋不住的,即使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要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的。
有人說過,如果注定便一定發生。
喵小樂手中的薯片頓時粉碎了,“……想不到啊。”
“是啊。”假斯文雙手一攤,“我也沒想到啊!”
望著假斯文頭上的發具,喵小樂用手指了指,“你頭上那個……好歹你也是個千金。”
一樓的紅發女衝了出來,“又是你們二樓的,住在你們樓下硬是在黴哦,啥子事情都來了!”
“就像我們不倒黴一樣,睡覺還要捏著鼻子控製住呼嚕聲。”假斯文一邊取下頭上的道具一邊看著陽台上的喵小樂,“你還在那裏吃什麼東西,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