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這些項目太文雅了,對我來說並不合適,而且我也不是沒學過,雖然水平不算太好,但至少可以當一名合格的教練了,從小到大,總是學這個學那個,我也真得是膩了,好不容易找了點自己喜歡的事情玩,你又管著人家,真沒意思。”程綺瑤垂著頭,雙手輕輕揉著衣角,因為是徒手攀爬,所以她身上穿著一套雪白的運動裝,襯著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更是青春逼人。
陳銳默不作聲,隱隱有點同情起她來了,出生在大富之家,那種壓力想必很大,以程光明的個性,強迫著程綺瑤學各種各樣上層社會的休閑方式,實屬正常,這也是一種體現他個人魅力的砝碼之一,所以她才會擁有這麼多的技能,說不定還能拿出個鋼琴八級證書出來。
低歎了一聲,這也的確為難了她,很多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了逃避,或者是性格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但她卻用這種叛逆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積存的不滿,回頭接著學習,或許這才是排壓的有效手段之一。
想到這裏,他心中開始佩服起小丫頭了,能在假日裏嘻嘻哈哈的玩,開了學認認真真學習,這也算是個好孩子的一種表現。
“玩可以,以後盡量少碰那些太過危險的遊戲,就比如說攀登爛尾樓。我們可以去想點其他的玩法,你說是不是?”陳銳低聲說道,語氣也多了幾分柔和。
“是,以後我都聽大叔的。”程綺瑤抬起頭來,滿臉的燦爛,哪有半點委屈、半點的傷心,這分明又是她的小心眼之一,這再次讓陳銳大呼上當了,這不是小魔女還能是什麼?若是說出口的話能收回來,他一定收回來了,接著還要在她的屁股上打幾巴掌解解氣。‘
程綺瑤看著陳銳的表情,食指撫了豔紅色的嘴唇幾下,展示出清純的嫵媚,放低聲音道:“大叔,人家真的記住了,以後我再找你的時候,你可不能拒絕啊?”
“大叔,你是不是特想打我的屁股?不過可惜的是,我這屁股上沒什麼肉,我怕疼。”程綺瑤說完後,又笑嘻嘻的說出這麼經典的話。
陳銳板著臉,看了看前方,前麵果然是正在修路,這裏已近郊區,車輛很少,他不由開始提速,車子迅速的急馳起來,同時他故作惡狠狠的說道:“不是想打,是一定要打,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車子迅速超過了正在前麵引路的一輛卡車,上麵載著十幾塊墊子,看起來這群小家夥還真是準備了不少工具。
程綺瑤的身子受到慣性使然,靠在了座位上,清脆的聲音不由傳了出來,在這種速度下,興奮的如同是出了籠的鳥兒,恣意放縱,直到前麵出現了那幢爛尾樓,車子才停了下來,這時她低低喘息了幾下,臉上泛起一股紅色的暈潮,看著陳銳,楚楚動人,這讓陳銳想到了一絲近乎於齷齪的想法。
剛剛要推門下車,程綺瑤卻被陳銳拎了回來,按倒在腿上,在小屁股上重重打了兩下,然後才鬆開她,不理她這次真是掛著淚珠的淒美容顏,推門下車。
這時後麵的卡車才到了,程綺瑤低著頭從車上下來,擦幹眼淚,看著陳銳恨得牙齒直咬,然後扭頭對著蔣雲飛說道:“黃毛,快點去打上固定釘,把繩子放下來,我們早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