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麵目全非拳/180. 天上掉餡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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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銳沒有任何要換衣服的覺悟,就那樣穿著背心、短褲和拖鞋站在拳擊台上,張方遠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站在他的身前,躍躍欲試。

張青青在陳銳的後方站著,滿臉的擔心,她走近拳擊台邊,在他身後小聲說道:“陳銳,你小心點,要是實在撐不住,我也不會覺得你不夠爺們的,我知道你是個真正的男人。”

這番話說得令人聯想無限,陳銳扭頭斜斜瞄了她一眼,淡淡道:“你這是不是有點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照你這種說法,看來我是要把你輸給張方遠了?”

張青青一急,臉上揚起幾分的不情願道:“我已經說過了,就算你輸了,我也不會跟著他走的,而且我隻是替你擔心,並沒有說你會輸。”

陳銳笑了笑,對麵的張方遠顯然不想再讓他和張青青交談下去了,大聲喊道:“誰給我們當個裁判,我們打幾個回合,直到有一個人倒地求饒為止。”

一名剛才受過陳銳指點的拳擊愛好者回應了一下,站到了拳擊台邊上,正要示意開始,張方遠已經衝了上來,一個踢腿動作,直接麵對的是陳銳的臉,這蓄勢一發,顯然有一鼓作氣的決絕。

陳銳的身子向邊上一靠,腳步橫著移動一步,身子向前一傾,左拳輕輕揮了出去,沒有任何的花巧,直接打在了張方遠的臉上,這一拳陳銳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卻直接讓張方遠的臉腫了一塊起來。接著張方遠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那名拳擊愛好者地眼睛一亮,喃喃道:“果然是反應速度的妙用,這一招雖然不起眼,但卻能先一步打中別人。”

張方遠從地上爬了起來,努了努嘴,揮了揮拳頭道:“再來,我就不信。誰要是起不來誰就不是爺們了。”

陳銳沒吱聲,雙手插在口袋裏,漠然看著張方遠,心道這人還真是有點韌性,看來不打到他徹底倒下,他是不會罷手的。

張方遠再一次衝了上來,這次並不是由正麵衝過來,而是迅速繞到了陳銳的身後。直拳擊向他的後腦勺,同時曲起右腿的膝蓋頂向陳銳的屁股,無論是拳還是腿,都是勢大力沉。這時陳銳還沒有來得及轉身,這讓張方遠臉上泛起一抹笑意。

他的笑容還沒有消退,右眼眶猛然被撞了一下,這頓時讓他一陣地頭暈。此時,陳銳正側著身子,拳頭自肩頭穿了過來,先一步打在他的眼眶上,同時另一隻手在他的膝蓋上輕輕一推,使得張方遠的整個身子在地上打了滾。再站起來時。他的一隻眼睛已經泛青了,變成徹底的熊貓眼。

張方遠費力的眨了眨眼睛,這次一聲不吭,開始圍著陳銳轉圈,並小心的以刺拳地方式試探著陳銳,陳銳卻是一動不動。就那樣站在原地,雙手依然插在口袋裏,渾然不為所動,模樣落在張方遠眼裏,好像是他真得累了般。

這讓張方遠心中一喜,深吸一口氣,在陳銳身子的側麵強攻而上,雙拳齊發,心道反正就算有一隻手護著臉,也被打中了兩次。這次就不用管了,如果直接打中陳銳,他就一定倒下了,如果打不中,最壞也隻不過是再被打中一次臉。

這個想法剛剛浮起,他的腦袋嗡的一聲叫了起來,左眼眶又中了一拳,徹底變成一對熊貓眼了,兩大塊地青氣使他看起來猙獰了很多,隻是他的這般模樣頓時引來拳擊館裏的一片笑聲,其中以張青青的嬌笑聲最甚。

如果說前兩次被打中臉是陳銳蒙的,那麼這第三次就一定是他的出拳速度比張方遠快導致的。所以張方遠再一次爬起來,攻擊的更加小心,不停圍著陳銳轉,就是不敢靠近他,更不敢輕易出拳。

那名拳擊愛好者看了看手表,雖然時間已經過了一回合,但他也沒喊停,心想反正是要打到一方倒地認輸,自認王八為止,就免去中間的過程算了。

“喂,裁判,你怎麼當地,這一回合的時間早已經過了吧,也該讓我們休息一下了,我們總是要喝點水,補充一下體力吧。”張方遠停了下來,怒目瞪向裁判。

陳銳沒搭理他,直接退回拳擊台的一角,慢慢坐了下來。張青青過來遞上一瓶水,然後掏出手絹替他擦著臉,其實他臉上沒有一滴的汗珠。這再讓陳銳感概了一下,現在用手帕的人越來越少了,隻有一些貴族或者十分傳統的人才會使用,但這也迎合了現時流行地環保概念。

從這點來看,張青青真是一個特別傳統的女人,手帕代表了某種含義,她能用手帕替陳銳擦臉,說明她願意與陳銳分享一些東西了。

張方遠身後的五個保鏢替他揉腿敲背,架勢做了個十足,並不停傳授著他交戰的技巧,顯然是在教給他一些作弊的竅門,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陳銳,顯然心裏正在納悶,看起來陳銳也不是那種特別厲害的人,出拳也是輕飄飄的,可就是讓他無力招架。

裁判喊了一聲,兩個人再次回到拳擊台中央,剛站穩,張方遠猛然間衝了上來,張臂就要抱陳銳的腰,這招顯然是蓄謀已久,明顯是想靠摔跤的手法把陳銳製伏,在這麼近地距離,這一撲很難避過,所以張青青迅速的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陳銳被摔倒的模樣。

張方遠的雙臂還沒合攏,陳銳的腳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曲膝一蹬,硬底拖鞋把他硬生生踹了出去,接著他的臉上再一次腫了起來,還隱隱透著拖鞋底部的印痕,這使得整張臉狼狽極了。

整個拳擊館響起了一陣的掌聲,陳銳的反應速度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直接為他們上了生動地一課,反應速度在臨場發揮的重要性也是顯爾易見的。

張方遠徹底怒了。再也不管什麼招術了,揉身撲了上來,或撞或踢,或摟或抱,甚至還用上了打滾的戰略,就想近到陳銳的身,但無一例外,每一次陳銳的拳頭或者是腳底板。都落在了他的臉上,這樣硬生生挨了幾十下之後,他那張臉徹底認不出來了,腫成了一副豬頭狀,這讓四周圍觀的人們發出一陣陣地噓聲。

在他的再一次要求下,比賽又暫停了,來了一次中間的休息,陳銳坐在椅子上。張青青有些喜滋滋的看著他,紅豔豔的嘴唇以標準的微笑來顯示她心情的愉悅。“陳銳,你累不累?要是累了,我給你捶捶背吧。”張青青看到有人在替張方遠捶背。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