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瞄了陳銳一眼,眼神中泛起一個佩服的表情,燕赤法明顯是在向陳銳展示一種姿態。不過陳銳卻向湯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動,這件事他自己處理。
接著他站起身來,向燕赤雪迎了過去,走到門前時,他先抱過那束花,接著才笑了笑,低聲道:“有事咱們進去再說吧。”
關上辦公室的門,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包裝紙給拆開,稍微修飾了一下花枝,便把一整束花插到了一側的花瓶中,接著才微笑道:“這花很不錯,既然有人來獻殷勤,你也就別浪費了,就算當成熏香也好,也算是給辦公室增添點情調,等到花謝了的時候,你再扔也不遲。”
邊說,他邊坐到了沙發上,再滿足的盯著那束花看了一眼。身邊的燕赤雪頗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扭著小腰坐到了他的身邊,順勢遞上了一杯蜂蜜菊花茶,這才伸出脆脆玉指,如同小女生般,曲起食指輕輕彈在了他的手背上,幽幽道:“有人送花給我,你也不吃醋,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
“要是我吃醋才不正常呢,你又沒有紅杏出牆,況且我們之間,好像用不著弄個帥哥來說事吧?咱倆經曆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我相信那種知己的感覺不是任何人能破壞的。”陳銳喝了一口蜂蜜菊花茶,眯著眼睛笑道。
燕赤雪這才一泯嘴唇,頗有些滿足的斜了陳銳一眼,小手順勢揚了揚,指尖輕輕掃了掃陳銳的短發。這才輕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還記掛著咱倆的關係。”
說完,她眼神中浮起一抹回憶地神情。低聲道:“這個男人叫林風,他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因著他爸爸和我爸爸是朋友,所以一直都是由我父母撫養著他,我們兩個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他一直寄宿在我家,但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卻搬了出去,並得到了和基金地專項獎學金,遠赴美國讀書。這一轉眼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他比我早畢業了幾年,我因為一些別的事情,又在美國待了一段時間,回來時他已經是和基金的高管了,不過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男女間的情事。”
陳銳伸手握住了燕赤雪的小手,心道她的這番解釋,他已經從燕時雄那裏聽說過了。隻是現在燕赤雪說來,擺明了是想告訴林風和她之間清清白白的關係。
“無論從哪方麵看,林風都是個不錯的男人,年少多金,英俊瀟灑,符合時下大多數女性對異性的要求,我很奇怪,你們整天在一起,當初他怎麼就沒有打動你呢?”陳銳靠在沙發間,雙腳又擱上了茶幾。微微笑著看向燕赤雪。
燕赤雪的指尖輕輕撓了他地手心一下,並沒有因著他的這種問話而覺得別扭。“林風追過我,這已經有好多年了。甚至我爸爸也黙認了他的堅持,他的確是個優秀的男人。符合時下多數女人地擇偶標準,但我恰恰不在這個行列之中。我喜歡的男人,要大氣一點,不能像林風這般任性,長相也並不是主要因素,關鍵要有內涵,而且他要讓我覺得看不透,就這麼簡單。”燕赤雪挺直了腰,目光灼灼的盯著陳銳,一臉地自豪。
她一點也不掩飾對陳銳的愛意,雖然是陳銳的女朋友,但因著陳銳未婚妻的關係,所以在她心裏,一直把自己當成陳銳的紅顏知己,這樣的定位使得她和陳銳心裏都很舒服,而且她處處為陳銳著想,更是經常隱藏著自己的委屈,從這點看,也隻有紅顏知己這個角色才更適合她,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放棄了某種權利,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進退之間的節奏。
陳銳看著她有些酡紅的臉容,說出這番話來好像非常動情,不由心下一熱,收緊了手中地小手,旋即又想到一個問題,若是把和基金這麼大的攤子交給燕赤雪,倒也算是合適的人選,隻不過到時候他和她地關係,就要暴露在燕時雄的眼皮子底下了,相處起來頗為尷尬,而且他也沒辦法在卡蓮公司裏待了,所以這個想法隻是一閃而過,他暫時壓下了這種念想。
“燕子,晚上有空嗎,我請你看電影吧,順便一起吃個飯。”陳銳輕輕撫了撫手心中嫩滑地手背,淡淡問道。鑒於林風的性子,估摸著下班了他不會放過來磨燕赤雪的機會,所以他還是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