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示對南詔傾全力支持的讚賞,李瑛決定親自出城諸首領,但是此舉招致了大唐一係將領的反對。
李白勸說道:“殿下,諒那南詔之人也不懂得什麼禮儀,若是衝撞了殿下反倒不好,不如讓臣等去吧,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也好交待一些。”南詔來客莫佳的不通禮儀已經給李白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顯然對於她的父輩有多守禮儀李白持保留的態度。
其他的將領也跟著附和道:“是呀,殿下,千金之子還坐不垂堂呢,您萬金之軀,要是去了讓那些個蠻人鬧出了什麼閃失,豈不壞了大事。”
李>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們這都說的什麼呀,不過是南詔六部的聯軍,還是咱們的盟友,又不是三頭六臂的野蠻人,有什麼好害怕的?再說了,柳城主還與他們打過不少交道呢。你說呢,柳城主?”
“殿下,眾位大人,臣倒以為殿下親自出城也未嚐不可,那皮邏閣臣隻是聽說過,沒有見過本人,據說是個很豪爽的人。但是南詔六部之一的越析詔首領朵衛良,因為貿易做的很大,所以有過一定的接觸,他與大唐的劍南、嶺南等地皆有貿易往來,於大唐的禮儀知之甚詳,斷不至於會出現什麼逾禮的事情。”柳昭鈞向眾人解說道,安南都護府與南詔一衣帶水,兩地的語言、風俗相差不大,可是南詔人就被這些大唐的大臣們說成是野蠻人了,所謂惺惺相惜,柳昭鈞也要為南詔眾首領說幾句話。
眾人見柳昭鈞是說,都鬆了口氣,畢竟也不能太草木皆兵了,讓南詔的那些首領、頭人們笑話大唐的將領們小家子氣。
隻有李白走到柳昭鈞身道:“柳城主說的可是當真?”
“當然了。李副,我柳昭鈞是什麼樣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說話絕對靠譜!”柳昭鈞向李白信誓旦旦的說道,二人受命同取太平城,一路上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畢竟是一起扛過槍的鐵哥們嘛。
好在皮邏閣也沒有讓柳昭鈞失,南詔大首領也不是山野小民,舉止大方,於禮儀方麵也很得體李白懸著的那顆心鬆了下來。
“臣南詔皮邏閣拜見大唐子李>殿下!”皮邏閣向李>鞠躬行禮道。這個禮節雖然比單膝禮及跪拜禮節要輕一些,但是考慮到皮邏閣的身份和李瑛的年紀,所以也算是正常。
“皮首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李瑛走上前去。雙手將皮邏閣扶起。上下打量道:“人都說南詔皮邏閣相貌威武同張飛轉世一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哪。”
“哪裏區區賤名。隻恐汙下地耳朵。”皮邏閣向李>謙躬地說道。
哼哼。貌似謙躬。實則心懷叵測然有心為國分憂。何不早日出兵?李瑛說道:“安南都護府發生民變。舉國皆驚。當今聖上很是憂慮。為了替君父分憂。本王不自量力下了這樁差事。今幸得上天佑護。擊斃匪首梅叔鸞餘漏網之魚。指日便可平定。有你們南詔聯軍錦上添花定叛亂更是易如反掌。”李>看似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話裏另有玄機。
南詔與安南都護府唇齒相依詔若要出兵早就出了。一直等到大唐基本平定安南局勢時再全力而出。明顯有坐山觀虎鬥地嫌。末了又怕大唐在收拾梅叔鸞之後再調兵對付他們。趕緊又來幫忙平定叛亂。一來討好大唐政府。二來可以向大唐展示一下自己地實力。並不是那麼好對付地。要我臣服朝貢可以。要想並入版圖卻是休想。皮邏閣也有這樣地底氣。他地騎兵確實很出色。除了在機動力和應付全天候作戰上稍遜於李瑛地軍校騎兵之外。其它地方麵幾乎可以說是不差上下。
皮邏閣一聽李瑛地話。顯然有些責怪自己沒有盡早出兵地意思。笑著向李瑛說道:“殿下有所不知。南詔雖然名為一部。皮某也沗為大首領。但是真正話事地卻是各部地大小頭人。每次要做什麼決定都必需所有大小頭人都到場才行。再加上南詔人丁稀少。當時與梅賊也有過幾次交鋒。仗著地勢險要才勉強獲勝。自保有餘。進攻卻是不行地。是以大小頭人一直不願意讓部眾做無謂地犧牲。直到獲悉大唐天軍降臨。一路擊敗梅賊叛軍。勢如破竹一般。南詔民眾才同意出兵。其中誤解。還望殿下原諒。”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這都是人之常情。本王並沒有怪罪你地意思。”李>向皮邏閣說道:“但是既然貴部派遣部隊過來了。那麼就是要參與作戰。本王希望你們能夠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謝太子殿下吉言!南詔部眾必不負殿下期望,相助大唐天軍早日平定叛”皮邏閣向李瑛保證道。
“好!”李瑛讚賞道:“李白、柳昭鈞、馮立、薛繡聽令!”
“末將在
人跪倒在地,等候李瑛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