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放望著眼前渾身“冒”火的滑稽和尚,本來大大的眼睛半眯半睜著,一縷似笑非笑的神光從半睜的雙眸中透射出來,顯得那麼的輕蔑,還帶著一種濃濃的嘲諷,似乎眼前這個所謂的神級大高手在他眼裏就如一堆****沒有區別。
鐵和尚是個見過大風大雨的老怪物,從劉放帶著一個黑不溜秋的人出現在大廳中,他就感覺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恐懼感和壓迫感。從他們身上搜尋不了任何代表高手的氣息存在,可就是這樣兩個看似平凡的人卻給他帶來來自靈魂深處的震撼。
鐵和尚與許少對決了那麼久,第一次感覺他這個神級大高手在對付一個看似隻有天級高手水平的年輕人時是那麼的力不從心。這樣的結果已經給他帶來了無比巨大的震撼和迷茫,再加上那年輕人後麵的那二十名錚錚鐵血漢子,他已失去了勝利的把握。可現在大廳中又突然出現了兩名更讓他心靈恐懼的神秘者,這叫他怎麼不膽戰心驚呢?
劉放沒有動手,隻是站在鐵和尚前麵幾米的地方站著,雙手負背,一臉的慵懶和不屑。而他身後有個影子一般的男人也是靜靜地站著,不過雙眼中充滿著野獸般的凶光。
鐵和尚很尷尬,他現在的處境是進退兩難。潛意識中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放手進攻了。不能有任何的敵意攻擊行為,那樣的話自己會死得很慘很慘。
他在心裏默念了一遍四大皆空的置身度外之法經,讓心態逐漸平和下來。然後雙手合一,對著劉放微微低下他那孤高的禿頭:“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麵相仁慈,身上有股濃厚的浩然正氣,想來是個大大的善人。既然施主出手阻止這場沒有意義的爭紛,那麼碑山鐵和尚就此別過。今日與施主一麵有緣,來日定當齋禮相迎。和尚去之前有個小小的要求,可不可以讓和尚把承諾托付之人一同帶走呢?”
像鐵和尚這種傳說中神級高手的存在,對於大廳中那些知根知底的大佬們來說是種非常大的震撼。他們心想這個李家不愧是官宦世家之首,竟然有麵子把神級的高手也請來做暗衛,這不能不說明李家的勢力有多大。
可就是這樣一個傳說中神級的存在,卻在許家少爺手中占不到斑點便宜,而且處境甚為艱難。此時,又莫名其妙出現了另兩名更為神秘的漢子,剛一出現,並沒有與神級高手進行一招半式的比鬥,單憑一種氣勢就可以讓一個神級高手低頭哈腰地說些勉強之詞,這種情況就讓大多數人嗤之以鼻,一陣嘩然。
“嗬嗬,所謂傳說中的神級存在就如此不濟嗎?我說許安然你這臭小子啊,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麵對這樣一個臭臭的禿頭,你還想把整個大廳給拆了,一副拚其全力的模樣。這次你恐怕又要回去麵壁思過了……”
劉放好像並沒有聽那和尚說什麼,而是轉過臉對著許安然一陣冷嘲熱諷的,把許大少爺說得滿臉通紅,尷尬地搓著手低著頭結巴地說道:“老板,我,我……一時急躁,就忘了你以前和我說的……別趕我回去好不?我改,一定改……”
許少的這種模樣被大廳中不少有心的大佬們看到,本來就處於一驚一乍中的這些大佬又被眼前的事物驚呆了。天啊,這個今天的主角,許家的二少爺,神秘得可以與神級高手對決之下不落入下風的許安然,竟然稱這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為老板,而且態度極為恭敬懼怕,他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