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笑著往前傾,金簪就這樣插入。
噗哧,鮮血湧出。
濺了我一手。
「江淮,你真是瘋了。」
江淮握住我手中的金簪,手一收,折彎了金簪。
「宋昭昭,你可真是狠心。」
我依舊緊緊握著彎掉的金簪。
輕笑了起來。
「江淮,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宋昭昭,如果你想,我們就一起死。」
可是我不想啊,江淮。
我還要回去當我的蕭夫人。
我猛地用腦袋把他一撞。
獲得了空隙。
用盡全力往外跑。
嘭!腳似乎被絆倒了。
真痛。
13.
「我是誰?你又是誰?」我一臉迷茫地看著江淮。
我捂著頭醒來的時候,什麼也不記得了。
江淮說,我是他最愛的小夫人。
「是嗎?最愛是多愛?」
「命都給你的那種。
」
「那為什麼別個是大夫人,我卻是小夫人?」
「因為做大夫人要打理家事,我舍不得昭昭太累了。」
江淮很黏我,什麼都聽我的。
我過得很舒心。
除了江淮大婚那日。
「將軍,你娶了大夫人會不會忘記小夫人?」
「不會。」
「可是話本子裏都說,男人都是隻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
我叉腰,學著話本子裏的潑婦樣式。
「小夫人哭一個給我看看,我就留下了。」
怎麼和話本裏寫的不一樣?不應該是說我無理取鬧嗎?
可恨的江淮,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哭了會變醜的,我才不要。」
「我要好好護著這張閉月羞花的臉。」
「等你膩煩我了,我就再找一個去。」
「你敢?」江淮語氣夾著一絲慌張。
往日裏倒不見他為其他事情慌張,我覺得他應該沒有騙我。
他應該真的愛我吧。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得勁。
就是想要鬧他。
我好像喜歡把我的喜歡建立在他的痛苦上。
「你看我敢不敢?」
「我還要讓你的孩子叫別人爹!」
「宋昭昭,你可真是個黑心腸的小婦人。」
「知道我黑心腸,你不怕死在我床上?」
「我樂意。」
大夫人白煙然的確是個賢淑端莊的。
由著我到處作威作福。
為了找些樂趣,我總喜歡到白煙然處。
「將軍讓我多睡一會,這才起來晚了,大夫人你不會怪我吧?。」
我甩了下手帕嬌笑道。
「是麼?昭昭辛苦了,來,吃桃花酥。」
白煙然語氣中帶有一絲憐惜。
???怎麼和想的不一樣?
我歪著腰靠近她。
「大夫人,不如我叫你姐姐吧,這樣親切,你不會看不起我這樣卑微的身份吧?」
「昭昭,你怎麼能這樣想,想叫姐姐直接叫就好了。
」白煙然眼中似乎閃過開心。
?是我看錯了嗎?
挑釁無果,我噘著嘴吃上了桃花酥。
但是不得不說,白煙然這裏的桃花酥和城北的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