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問此刻作為俞小姐的鋼管,簡直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管不住地隨著她的身體轉動,內心有魔鬼在叫囂,但左問依然自製地道:“我還幾分鍾就要見……”很重要的客戶。
“幾分鍾夠了。”俞又暖舔舔左問的喉結。
音樂喧囂著到了熱點,而俞又暖正靠著左問,雙腿緩緩地劈叉下降,舌尖的高度從他的胸膛到肚臍,再降低到……
真是要了命!
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說幾分鍾夠了是什麼意思?”左問輕喘著問無力匍匐在桌子上的俞又暖。
汗水從俞又暖的頭發下跌,流到她的眼睛上方,讓她連眼睛都睜不開,她求饒,但是左問吼她,“你就是欠收拾。”
而此刻離左問辦公室不遠的透明會議室裏,Andy和一眾該項目的跟進員工也覺得自家老板和老板娘真的很欠收拾。
在看了十次手表,等了四十分鍾,Cathy連美人計都使出來了之後,在Andy去敲門,卻被隱隱一聲“滾”罵回去之後,帶著十幾億大項目來的客人終於很生氣地離開了。
一個半小時後,穿戴得整整齊齊的左先生終於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Andy趕緊迎了上去,見自家Boss一臉冰霜,並不驚奇,因為他常年頂著這張臉,而且近幾個月格外陰沉,今天這等小冷度,都算是熱天的溫度了。
至於俞小姐,那更是冷若冰霜,身體站得筆直筆直,看人都是用餘光的。
原本以為辦公室裏麵上演的是日本動作片,可如今看這氣氛,怎麼像是香港功夫片?
“左先生,寰球國際的裴先生已經離開了。”Andy很怨念,有什麼家庭矛盾不能回家解決嗎?非得在這關鍵時刻來鬧,這位大小姐也太會挑時間敗家了。
左問這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檔子事,道了一句,“真遺憾。”他的眼睛看向俞又暖故作冰冷的臉蛋,心裏卻怎麼也無法變得不高興。
Andy心想,什麼叫“真遺憾”?就你那態度那調調簡直就是壓根兒沒放入眼裏,好嘛,你倒是不在乎,但是我們一組拿薪金的可憐員工,可都盼著拿獎金的。
而左先生一想起這樁生意,不得不側頭看向俞小姐,隻是有些話不能在這裏說,隻好改用手機軟件。
你這身價可真夠貴的,xx這輩子每天赴局估計都趕不上你的一次出場費,去車裏等我收拾你。
俞又暖的手機震動,低頭一看,就看到微信上左問給自己發的這條信息,她無力地揉了揉臉蛋,差點兒破功。
Andy期盼地看著低頭在手機上打字的左問,以為他是在積極地挽回剛才的大客戶。
俞又暖打字回道:我知道你今天下午約了人,但我以為他們已經走了。誰知道左問的時間會定得那麼晚啊?
“沒事,你先去車裏等我吧。”左問收起手機說話道,手機打字畢竟不夠迅速。
俞又暖很懷疑自己在左問的眼裏看到了惡趣味,她當然不予理會,轉而問Andy道:“Andy你能重新聯係寰球國際的裴先生約時間嗎?”
Andy很無力道:“我剛才試過了,裴先生在本城近期的行程都滿了。”這當然是對方的委婉表達。
俞又暖想了想,掏出手機來搗鼓了一下,然後道:“原來今天裴先生的妻子在本城的劇院有芭蕾舞表演,他肯定是vip贈票,我看看能不能替你們搞定兩張。”
俞又暖走到旁邊打了幾個電話,得益於基金會廣泛的社交網絡,以及俞小姐本人的魅力,最後居然真被她請別人讓出了兩張同樣的贈票。
俞又暖走回來揚了揚手機道:“搞定了。”
在Andy還來不及佩服老板娘威武的情況下,俞又暖的手就已經摸上了左問的領口,解開了第一顆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