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椅子上的郝仇淵心中那叫一個高興:“想不到此子年紀輕輕就將《蒼冥六箭》中的虛箭篇學至大成,了不起,了不起啊!這樣的弟子上哪去找?為了這樣的弟子,別說那姓程的,就是秦老鬼,自己也要鬥上一鬥,看來,清泉宗大興有望啊!”
郝仇淵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很快褪去最初的驚奇,依然保持著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坐在那裏,目不斜視,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郝掌門,厲害呀!將一位戰力如此高的弟子隱藏著,直到現在才出手,佩服?佩服?”聖獸門副掌門yīn陽怪氣,氣氛至極的說道。
“此子如此優秀,難怪郝老鬼拚命維護?隻是為何一直隱藏,到現在才出手呢?”黑水穀掌門在驚歎之餘,內心之中也是泛起了嘀咕,但很快恢複了常態,隨即坐下,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哼,要不是本門原有之物困獸圈,那陸小子能如此輕易擊殺暗光狼,做夢。”袁長樂冷冷的說了一句,一屁股坐在那裏,生起了悶氣。
“郝老弟,我就說麼,這陸小子定有不凡之處,你當時還不相信,現在,你相信了吧!”季風衝著郝仇淵笑說道。
對於其他掌門之間的話語,郝仇淵麵上無悲無喜,坐在那裏麵無表情,裝起了傻。
見到聖獸門女弟子被擊倒在地,陸通轉過身去,衝著郝仇淵等人一拜,在對手怨恨不解的表情中飛身回到‘青’字旗下,那聖獸門女子,掙紮著站起身來,充滿悲傷的看了看不遠處毫無生機的暗光狼,緊咬著牙,滿臉紅紫之sè,蹣跚著退回到‘獸’字旗下,死在台上的暗光狼自有他人代為處理。
在陸通回到‘清’字旗的瞬間,西北角三宗尤其是清泉宗爆發出震天的呼喊聲,一聲聲議論之聲響起。
“哎,哎,張師兄,這位陸師弟怎麼如此了得,難道是我們宗門隱藏的最高戰力?”
“不可能,若是隱藏的最高戰力,擊敗聖獸門七號,根本就毫無意義,我們宗門最主要的對手是七煞宗,又不是聖獸門,犯不著這樣做。”
“那你說,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知道,問問傅陽吧!他和那陸通是親師兄弟,應該知道的比我們多,哎,傅師弟,那陸師弟怎麼會如此厲害?你給我們說道說道。”這名弟子向一邊眉頭緊皺的傅陽問道。
聽到這名弟子的問話,傅陽也是一臉的疑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旁邊的鍾雲海,搖了搖頭。
那名弟子望了望鍾雲海,又看了看滿臉疑惑的傅陽,隨即閉口不言。
在另一側角落裏,黑sè麵具遮麵的雷恒用低低的聲音問道雷坤:“這就是那陸通?”
雷坤望了望雷恒那深邃的眼神,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即兩人默不作聲,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待著陸通的回來。
“師父,弟子不辱使命,僥幸獲勝。”陸通回到隊伍中,對著鍾雲海拜說到。
“好,好,不錯,不錯。”此時的鍾雲海真是高興的無法用言語表達,隻說出了這麼幾個字,又細看了陸通幾眼,心中暗暗想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看來自己的女兒還是蠻有眼光的,從剛才陸通表現出的實力、心機來看,絕對不低於那雷恒,看來這陸通做自己未來的女婿有希望,但是一想到接下來雲陽鬼塚一行,鍾雲海又皺起了眉頭,內心之中充滿了矛盾之情。
從宗門利益來考慮,希望陸通可以順利晉級,能夠深入雲陽鬼塚之中,甚至帶回靈脈之心,為宗門建立功勳;可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他是不希望陸通進入雲陽鬼塚之中的,畢竟聽曾經進入過的同門說起過,裏麵危險重重,一不小心就有隕落的可能,如果那樣的話,可就苦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了。
此時,站在一側看似麵無表情的陸通,內心也是充滿驚詫,看來需要重新評估一下自己的實力,三年之中一直使用血殘陽的練功球來測試自己的實力,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實力低估的不少,就像這次使用困獸圈所發揮出的威力遠遠高於對陣火龍蜘蛛之時,可以說困獸圈這次在陸通手中發揮出了它的全部威力,要說這名聖獸門女弟子加上暗光狼實力也是不弱,尋常九層修士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可是她時運較差,碰到了陸通,隻能飲恨收場了。
此時,zhōng yāng高台上顯示出:“第二十七場,天符宗十號對清泉宗十四號。”
隻見程少飛一身白衣,自然灑脫,飛身來到台上,麵無表情,衝著監督席開口說道:“天符宗十號。”隨即靜靜的等待著對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