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師弟,以後別老對著孩子說些隕落隕落的話,免得嚇著他們,說到底,他們畢竟年輕,經曆的事情少,千萬別讓他們對修真一途產生厭惡感,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陸通走後,郝連峰對著鍾雲海說道。
“師兄,我也是心切,擔心陸通年輕氣盛,怕他在接下來的大戰中作出什麼不冷靜的事情來,才一次一次的提醒他的。”鍾雲海答道。
“不冷靜?雲海啊!雲海,整個宗門年輕一輩中,要說處事冷靜、得體,你這寶貝女婿絕對數的上第一,比我那孩兒不知強多少倍,算了,不和你在這閑聊了,我也該回去準備準備了。”聽了鍾雲海的話,郝連峰反問一句,接著說了幾句羨慕的話,起身向鍾雲海告辭。
“師兄,別誇了他了,接下來還不知如何呢?慢慢看吧!”鍾雲海聽了郝連峰的話,略微一笑,應答一聲,慢慢的陪著郝連峰向洞府外走去。
陸通出了鍾雲海的洞府,急忙向丹器堂走去,為了應對接下來的大戰,他首先需要采購一批丹藥,靈器,充實自己,做好萬全的準備。
由於此時大戰在即,加上全宗都在應對衛靈鳳締結元嬰之事,除了看守弟子,宗門幾乎見不到四處遊走的弟子,沒有一會,陸通就來到的清泉宗負責煉丹製器的地方——丹器堂。
站在丹器堂大門之處,看了看這寶鼎狀的巨大建築,陸通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的七寶定天鼎,隨即長歎一口氣,心中暗暗的問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可以順利進入結丹期?什麼時候可以將煉製七寶定天鼎的材料找尋完整?”
邁步進入丹器堂中,陸通向裏麵望了一眼,這地方自己以前來過,此時的結構和以前沒什麼兩樣,正對著門口是一麵巨大的屏風,上麵刻畫著一幅幅煉丹、製器的圖景,最奇妙的是畫麵不時的流動著,縮小版的各sè人物慢慢的移動著,煙火不時的從丹鼎,器爐中冒出,甚至不時有丹藥和法器、靈器從丹鼎、器爐中出現,全景展現了煉丹、製器的整個過程。
堂中東西兩側是兩個巨大的青玉石台櫃,東麵的台櫃上一個紫金sè的‘丹’緩緩的浮動著,而西麵的台櫃上則是一個金黃金黃的‘器’子緩緩的浮動著,台櫃後麵則分別是兩麵巨大白玉石牆,上麵一個個樣式各異、大小不一的石槽一排排排列著,分別盛放著丹氣堂製作而出的丹藥、器具。
看到有人進來,坐在丹器堂大門一側的一名練氣九層青年弟子連忙站起來,對著陸通一拜,開口說道:“這位師叔,您看……咦,陸兄弟……不,不,陸師叔……,您看……”
“錢櫃!行啊!混的不錯,當當上前台大總管了。”看清問候自己青年弟子的麵容後,陸通也驚喜的喊了出來,直接打斷了接待弟子的話語。
聽到兩人的對話,兩側櫃台之上的其它弟子也紛紛探出頭吃驚的看著陸通,在整個清泉宗築基修士裏麵隻有陸通自己姓陸,錢櫃稱呼他為陸師叔,那無疑就是陸通了,一聽說眼前這位不太起眼的築基前輩就是曾經為宗門立下天大功勳,而後又無聲無息消失,猶如神人一般陸通前輩,整個丹器堂前台弟子紛紛向陸通所在之處望了過來。
那名接待陸通的弟子不是別人,正是和陸通一同參加入宗試煉時的錢櫃,此時,錢櫃麵sèjīng瘦,早已褪去以前那肥嘟嘟的臉龐,一副jīng明幹練的樣子,兩人是同鄉,又是進入宗門的同一批弟子,此刻相間,都是高興至極。
“陸……陸師叔,您來此處有什麼需求,盡管說,晚輩一定給您辦得圓圓滿滿。”錢櫃及時反應過來,笑嗬嗬的對著陸通說道。
“那也好,錢師侄,改天我再去拜訪你,不知孫長老在不在,我有事找她相商。”陸通看了看兩側櫃台之上的幾位弟子,知道此時此地確實不適合敘舊聊天,直接說出了來意。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您稍等一會,晚輩去稟告百裏師叔一聲。”錢櫃說完,快速從屏風一側的入口走向裏麵,沒過一會,錢櫃跟在一名年齡不大的築基中期年輕女修身後快速從裏麵走了出來。
來到陸通身邊,錢櫃向陸通介紹道:“陸師叔,這位是丹器堂前殿管事百裏師叔。”
“妙雪師姐,陸通有禮了。”抬頭略微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青年女修,陸通急忙對著眼前的女子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