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拉著我回家。
路上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我們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我避開了他,他也避開了我。因為——來電是那索克斯。
“怎麼。”
“閻後大人,發現邪王教會的根據地,那裏有不少邪王教會的人,在門可羅餐廳——但未發現邪王教主。請請示出動組織。”那索克斯畢恭畢敬地報道著。
“不用——我就在這附近。這次我親自執行。”我眼睛一狠,不帶餘溫。
“但……閻後大人,閻王他……”
“那索,你還不相信我麼,放心。”
“……是。”
“那個,月,我想出去一下,你先回家吧。”我咧嘴對他笑。現在先得和月這個敏感的人分開才行。
“我也要出去。”月神情輕浮,朝著背向走了。
我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向“門可羅”……
“呼、呼,累死我了,服務員,請把你這兒所有的東西都給我上一份,謝謝。”我轉身坐到餐廳最中間的位置。忽然看到一個人——單澤月!?他怎麼也在這兒?!
“伊?”月也萬分疑惑。
我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就這樣麵對麵不說話。——但其實,我們心中都有了個大致明白。
“什麼時候發現的?”月冷漠的臉上勾起一個妖嬈的微笑讓我心顫了顫。好美!“我的身份:閻王。”
“嗬嗬,那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呢,我的身份:閻後。”我輕輕托起他的臉蛋。果然身為同卵胎的我們,是瞞不了對方什麼的。
“不愧是我的伊。”月也托起我的臉蛋,嘴唇扣在了我的嘴唇上。那種來自好像自己卻不是自己的,如同罌粟般誘人的味道令我欲罷不能,我想月也是這樣的吧。
“那個,單家的三少爺四少爺,歡迎光臨寒舍,我們用最好的菜品給你們呈上來。”一個體態臃腫的人走上來,點頭哈腰地說。應該是老板。
月似乎因為他打斷了我們的接吻有點兒生氣,並沒有和他說話。我抱歉地笑笑,假裝不經意用項上戴著的銀十字架碰觸到菜上。沒有變色,沒有被下毒。
我朝月使了個眼色,隨後吃起來。
“嗝~”好飽。
“兩位啊,總計消費是1200美元。”店長搓著手笑著。
“老板,你對待其他顧客好像不像對我們這麼好啊。”我輕聲說。
“呃!四、四少爺這是、什、什麼意思……”店長瞬間臉色變了。
“對我們用最好的材料,而對其他顧客用垃圾一樣的東西做菜,你待我們可真不一般啊。”
“什麼?垃圾?老板這是怎麼回事!”顧客這事全都目光擊中在老板。
“你、你們怎麼會知道!……哈哈哈,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能放你們回去了!來人!”登時老板露出猙獰的麵目,周圍的服務員搖身一變變成了邪王教會的人。
“等著死在這兒吧!單家的少爺!和你們這些倒黴的人!到時候我會幫你們暴屍荒野的!哈哈哈!”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們了。”我和月同時拿出麵具戴在臉上,各是一個白麵黑紋與黑麵白紋。用一種醒目的紅色的字刻在左右眼下方:
閻。
“弑血組的人!?世界上真的用弑血組織!?”周圍的人開始騷動。
老板身旁一個跟班雖然囂張卻很冷靜,他仔細地觀察我們,說:“他們不僅是弑血組的,而且還是boss”
老板瞪大眼睛:“黑、黑白閻王後!!??”
沒錯。
黑白閻王後。
世界上,最強的兩個人。
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