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讓徐佐助心中甚不能平息的一段時間,自己像是睡了一覺,而後什麼都是如常的,但是那裏的痛楚還是減輕了不老少,到了廁所裏一眼,那個位置被包了起來,也許過段時間就會好了。
心裏這麼安慰著自己,久違的方塵那是終於來了,他們一定玩得很嗨。而他真的是恨死這個地方了,要是以後誰再來這裏誰就是孫子的孫子!
“柱子啊,看你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咋了,沒治了嗎?”鹿芹緣見徐佐助臉上那是一會哭一會惱的,還以為他那啥病又犯了呢。
“你怎麼知道我有失心瘋?”似乎暴露了什麼,人家鹿芹緣隻是這麼胡說的,而有些智商不足的徐佐助大腦係統紊亂了,有些迷糊,“沒有的事,我這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過段日子就好了。”
臉上笑著的徐佐助,現在卻是更加煩心了,這麻痹的馮狗逼跑他媽啊,自己這病情還沒跟他說明白呢,這些情況也都是自己要亟待了解的,他倒好,直接躥沒影了,他還是想著到了家後還是要去大醫院複查一下。
方塵也沒有興趣去關心他的那些爛事,換句話說,那就是他的一切都與自己無大相關,這徐佐助之輩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自己現在可不是那個吳下阿蒙,心中也是有分寸的,在搞不清他的陰謀之前,還是要有一顆警惕的心。
就在這個時候驢子又叫了起來。是肩上扛著破爛不堪,膝蓋處還血淋淋的戈羊回來了,他咋整的這樣了呢?
這是咋的一回事?
“我的侄兒啊,你的命好苦啊,是哪個混蛋把你弄得這樣的啊!”一張破草席,哭天搶地的戈羊也沒有什麼臉麵了,邊上的驢子‘哦啊,哦哇’的叫著,伴隨著戈羊的哀嚎,這一幕,真的是無比悲催。
周遭那是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鄉親父老,有抱著孩子喝奶的,有咳嗽著拄著拐的,還有一直送殯隊伍也是因此駐足,好家夥,那架勢,就像是這戈虎已經仙逝了一般,人越來越多,半個村子的人差不多都圍攏了過來。
那邊的哭聲都掩蓋不住戈羊一個人的哭喊聲音,驢子叫的那是更加歡快了,對這場麵像是很樂意見到似的。
而之前被草泥馬嚇到河裏的那個小男孩此時在送殯的隊伍裏,對它狠狠的擠了下眼睛。
驢子愣了一下,但之後還是輕微抬了一下腿,尾巴把那些討人厭的牛蠅趕跑,又繼續自己的呻吟。
上次方塵見到的男孩子現在好像是在學校裏學會了泡妞大法,此時已經是抱得美人歸,與那個有些青澀的女子摟抱在一團,你儂我儂的,而讓那個青春荷爾蒙濺發的大男孩不忿的是,這個男人真是吊,之前那個女孩子竟然不要了,又換了新的了,而且還是兩個年級比自己妹妹還要小的女孩子,但是那都是上品啊。
意識到這是自己不能比的,眼裏有些失望的光彩,但他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村人,而以後也隻有在鄉下生活,此時看到了被人害了的虎子哥,心中更是悲痛不已。
這些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相親,那都是比八竿子打不著的二大爺三姥姥要近得多,但是這一下說沒就沒了,在這個很是和諧安寧的小村莊,這些說上來都是駭人聽聞的,他們的心裏很明顯要驚懼的多。
“我的侄子啊,你怎麼這麼慘啊,不能丟下我老頭子一個人啊,”戈虎眼淚鼻涕都流到了嘴裏,聽到了不遠處那些發盤纏的人的哀嚎,悲上心來,那家死的也是一個小年輕的,與戈虎差不多大,明天就出殯了,這下好了,自己的侄子也出意外了,可讓他實在氣憤的是,這本來就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出這檔子事呢?
對了,之前來的那幾位應該是與戈虎待在一起的,而他們現在卻是好好的站在那裏,這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
抿了把眼淚,眼角紅腫的羊老實站起身來,看著人前的方塵,有些抽噎的問道:“你們之前是與我這侄兒有過交麵?”
方塵問心無愧,但這羊老實反應太過激了些,況且這戈虎根本就沒有死,這麼問雖然他的心裏有些不爽,但是考慮到他的心情,方塵還是如是回說:“老伯,你不要太難過,這虎子兄弟卻是是與我們碰麵過得。”
羊老實看了他一眼,表情更加痛苦,“那……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被暗器所傷,現在趕快送到醫院,還有的救治。”方塵說道。
羊老實這下不幹了,聽了方塵的話心中的怒氣被徹底激了起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暗器?你以為這是在講武俠故事?!我看這裏哪有什麼暗器?隻有殺器!”
方塵眼色一凜,這羊老頭的意思他還不明白嗎?那就是說,這戈虎是被有心人給害的如此下場的,分明就是想要栽贓。
“老伯說這話就有些欺負人了。”方塵語氣也有些強硬,自己這是實話實說,而羊老實本就有些劣根,和這種人講道理那可真的就是彼此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