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被人下藥,我撿了漏,他被逼娶我。姨母天天給我臉色瞧,說我高攀了表哥,還說我爹娘好吃懶做啃女婿。
大家都等著我做個烈性女子,和表哥一刀兩斷。
我捧了一盤瓜子遞給婆婆:「娘,您把表哥養得真好,就是這腰不大中用。」
當晚,一向清冷的表哥神色不明,咬著我耳尖,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喑啞:
「表妹,為夫的腰力還滿意嗎?說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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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撐船玩的時候,就看到表哥臉色緋紅地跑了出來。
後麵二姨家的大表姐帶著她的丫鬟在瘋狂找人呢。
我嘻嘻笑著看熱鬧。
我娘三姐妹,就大姨最有出息,嫁的是國公府的侯爺,生的表哥是探花郎。
我娘和二姨就差得遠了。
這次二姨把她家的三個女兒都帶了來,勢必要讓表哥娶一個。
表哥就跟進了狐貍洞的唐僧似的,表姐們個個都饞他的身子。
今兒是大表姐下藥,明兒就是二表姐爬床,後兒就是三表姐摔倒在表哥身上。
大姨一點不怕的,她說表哥最有定力,絕對不會被雕蟲小技給陷害了。
我本來討厭我娘把我帶來姨母家的,姨母成天地諷刺我們過得窮苦,說她自己多能幹。
我耳朵受了罪,還要眼紅他們過得這麼好,我沒那麼想不開虐自己。
所以看到表哥受苦,我心裏就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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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高興,我就給大表姐報信,我揮著手帕,想要吸引大表姐的注意。
表哥瞧見了我,我沖他翻了個白眼,想要大喊,然後他借力從岸邊的石頭那裏一跳就到了我的船上來。
船身劇烈晃蕩了一下,我被晃得跌坐在小船的艙裏。
我剛想開口,他就捂住我的嘴,把我帶到船篷裏去了。
我第一次和表哥離這麼近,他的美貌太具有沖擊性,我一時看呆了。
泛著紅的冷白皮,波光瀲灩的桃花眼,挺翹的鼻,薄薄的唇……
還有他按在我的嘴唇上的纖長的手,帶著細膩的溫熱感。
真不愧是探花郎,真不愧是姨母整天拿來吹噓的表哥啊。
岸邊還有人在繼續找。
表哥一手按住我,一手拿著船槳,把船悄無聲息地劃到了藕花深處去。
姨母家有一片巨大的湖,正值盛夏,荷花開得茂盛,花枝長得高。
我們的矮著身子在船上,外麵的人完全看不見,等到了更裏麵,就更沒人能瞧見了。
我覺得還蠻新奇的,因為這個清冷高貴的表哥,我還沒怎麼接觸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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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說:「表哥,你不舒服啊,你怎麼看到大表姐就跑啊,你們吵架了嗎?」
他把船槳往旁邊一扔,喘著粗氣坐下來,一把扯開了他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