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傾灑而下,微涼的風伴著聲聲悅耳的鳥鳴喚醒了安睡的蘇慕瑤,身體的疲累感被一夜的安穩睡眠平複,蘇慕瑤隻覺得神清氣爽,這時淸鳶淺鳶二人也推開了房門,看到坐在床邊的蘇慕瑤一陣驚訝:“少主今日怎麼起的這樣早?平日裏不是要奴婢叫上好幾遍,日上三竿了才肯起床的麼~”
蘇慕瑤一陣無語
淺鳶將帕子在水盆裏沾濕給遞給蘇慕瑤。
看著蘇慕瑤擦了臉,淸鳶這才拿著衣服走過來,服侍著蘇慕瑤換衣服。
月牙白的抹胸上繡著點點紅梅花瓣,外穿一身嫩粉色的上儒,白絹下裙圍於腰上,外兆一件碧藍色帷裳,湖藍色的腰帶係於腰間,烏黑的發絲用綢帶完成了兩個小髻,顯得蘇慕瑤越發的靈動可愛。
倒水回來的淺鳶笑吟吟的的說到“剛剛雪眉姐姐來說,閣主怕少主覺著無聊,特意在觀景台下弄了一個秋千,少主練習骨笛的時候可以去那邊。”
聽完,蘇慕瑤裝作很驚喜的樣子,說到“真的麼?那快去看看。“想著自己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二十多年都沒有過這麼二的時候,臉上很驚喜,內心卻無比的崩潰。
淺鳶拉住向外跑的蘇慕瑤笑道“少主莫急,吃過早膳再去不遲。”
“哦,那好吧,先吃早膳。”蘇慕瑤佯作很失落得說到。
吃過早膳,蘇慕瑤騎著白虎,帶著一行人來到了觀景台下的秋千前,蘇慕瑤驚得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由觀景台的底部垂下兩條細細的鐵鏈鏈,鏈子穿過被軟墊包裹住的木板,被兩顆大釘子固定住,垂下的鐵鏈係在一旁的石頭上。
半晌,蘇慕瑤才轉過頭看向同樣驚呆的淺鳶,“這是師傅給我弄的?不會掉下來吧?”’
淸鳶這才回過神來,“少主放心,雪眉姐姐說,閣主用內力將玄鐵釘打入觀景台底下才將鐵鏈固定住,除非觀景台掉下來,不然是不會壞的,所以請少主放心玩。“
蘇慕瑤點頭,走向了秋千,拿著骨笛坐在上麵輕蕩,淸鳶站在蘇慕瑤身後輕輕推著,“少主,閣主交代,先讓少主以白玉練習,熟悉之後再訓練幼崽。”
蘇慕瑤點頭,拿起骨笛慢慢吹響,本應悠揚清越宛如鳳鳴鶴唳的笛聲被吹得猶如鬼哭狼嚎,淸鳶淺鳶二人不由得捂住了耳朵,白玉也因受不了低聲的摧殘趴在地上兩隻爪子擋住耳朵。
折磨耳朵的噪音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臨近午膳的時候,蘇慕瑤的五髒廟發出了抗議的聲音,這才打斷了蘇慕瑤的興致。
一行人回到竹林小苑,吃過午膳之後,蘇慕瑤便在院子裏練習內功,晚上吃過晚膳後,練習一個時辰的外功,然後泡上半個時辰的藥浴,每次泡藥浴的時候都要從竹林小苑的書房裏拿出一本書看,以便了解這個時空所發生過的事情。每天都過得相當充實。日複一日,蘇慕瑤徹底接受了重生這個事實,也在很努力的習慣這個時代。
四年後。
秋千上坐著一位白衣少女,一曲悠揚清婉的笛聲由她手中的骨笛傳出,似山間泉水叮咚。兩隻白虎依著笛聲傳來的訊息或趴在地上隱匿起身形,或撲咬麵前的稻草人偶,一曲結束,兩隻白虎似邀功似的跑到蘇慕瑤的腳邊。蘇慕瑤俯身摸了摸白虎的腦袋,又撓了撓白虎的肚皮。
“哈哈,你看吧,老夫的徒兒果然聰慧。”由觀景台上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蘇慕瑤聞言,運起輕功,沿著鐵鏈翻身上了觀景台,穩穩落下,看二人手談剛剛結束,這才上前福身一禮,“見過師傅見過師叔。”
此二人便是星月閣的閣主蕭擎與他的師弟洛逸塵,蕭擎一身黑衣年過五旬卻絲毫不顯老態,平和的眸子裏閃著歲月沉澱下的智慧精光。洛逸塵一身月牙白的衣衫,頭發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使得本就出塵的師叔更顯仙人之姿,早些年師叔出去遊曆的時候,惹得不少閨閣少女春心萌動,更有甚者揚言說非君不嫁。世人皆稱師叔為玉麵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