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淩晨你把她們埋得東西取出來還給徐側妃就行了。”
川穀得了命令退下。
第二天果然出了事,陳安時沒那個心思看她鬧騰,便沒去看這出戲。
不過結果倒是傳她這來了。
東西沒查出來時一直找機會往陳安時身上弄,後來找著東西在她這兒很不可思議的大聲說不可能,但是人贓俱獲,祁禮安關了她禁閉。
陳安時垂眸想了想,整日想著怎麼嫁禍自己,她們可真是好樣的。
“川穀,你去把京初叫進來。”
京初進來後,陳安時一臉欣賞的看著她,京初有些功夫但不深,川穀川柏不在自己身邊時,她是辦事的最佳人手。
“京初,晚上把這個送到徐側妃房裏。”
陳安時拿出一個黑色的人偶遞給京初。
那娃娃醜極了,臉都是黑色的,嘴是紅色的,正咧著嘴笑呢。
“送到她的梳妝台上就行,好好的放好,最好能叫它坐著。”陳安時笑著說。
那笑的京初有些後背發涼,京初接過人偶退下。
陳安時仍是那般笑著,她該報仇了,人偶隻是第一步,不然她們覺得她很好欺負,是任何黑鍋都可以往自己頭上弄的?
讓她想想,下一個該誰了?
第二天清早她們來請安,看著徐側妃有些蒼白的臉,知曉那個人偶的的確確嚇到了她。
這也怨不得她,那人偶本是徐空黛原先用來害人的,現在不過是嚇到了她自己罷了。
不一會兒,陳安時便叫她們回去了。
花楹進來遞給陳安時一封書信。
是丞相府送來的書信,是好事,嫡親弟弟和庶弟都考中了秀才,最大的庶妹許了個好人家,是禮部尚書府庶子,為人是出了名的好,還考了舉人,前途光明。
陳安時臉上洋溢著笑,相府一切安好便好。
然後讓人取來紙墨寫了封信讓人送回去了。
到了花楹生辰那天,陳安時特意讓廚房的庖廚做頓大餐。
盡管每年如此,花楹還是感動的稀裏嘩啦。
“王妃娘娘,奴婢此生能遇到您這樣好的主子真是奴婢的福氣。”
花楹都跪了一半了,陳安時硬是拉著她站好了。
陳安時拿出自己的手帕來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
“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哭的?我年年不都如此待你?”
花楹好想一把摟住陳安時,可是她知道自己隻是個奴婢,這不合規矩。
眼眶裏仍有源源不絕的淚水流出來,花楹抽泣道:“娘娘待奴婢太好了,奴婢常聽說別人家的奴婢總是受打罵磋磨,可是娘娘沒有一次那樣待奴婢。”
陳安時笑著又拿手帕擦了擦她的臉:“好了,不許哭了,川穀京初她們可都看著呢。”
院裏的大家都來了,這也是陳安時安排的,今晚大家不用幹活,一起來為花楹慶生。
其實陳安時不是很喜歡這種很熱鬧的場合,平常與其他貴夫人的宴會不好推脫才去的。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在這兒待著,底下的那些丫鬟會不自在,所以吃過幾口後陳安時便回屋裏去了。
聽著外麵的確熱鬧了些,陳安時垂下眼眸,走去書案前隨意拿了本書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