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偏自己還對賀決會有這種心動的感覺,這該死的感覺,真要命!
沈晚晴咬了咬牙,她突然感覺胸口好疼,那種撕扯般的疼,讓她快要窒息。
賀決又朝她靠了過來,沈晚晴立刻警惕的往後縮去,說道:“賀決,我不是顧程程!請你搞清楚!”
她也不想做顧程程的替身,一點都不想!
就算對他有心動的感覺,或許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他了,那也不行,她不做別人的影子,絕不!
提到那個名字,賀決果然頓了一頓,隨後他抽身離開,臉色似有一些狼狽。
沈晚晴深吸了一口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靠近就會心跳加快,為什麼他的吻能夠讓她意亂情迷……
“你走吧,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賀決背過身去,聲音冷漠的猶如從萬丈冰川傳出來。
每次見到這張臉,他總會有那種錯覺,仿佛她又回來了一般。
每天看著她,雖然也是一種思想的方法,但是這樣太痛苦了。他怕自己有一天會控製不住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所以,就算再也見不到這張臉了,他也不能將沈晚晴留在身邊了。
沈晚晴心裏咯噔了一下,他這樣決絕,他這樣大發慈悲的放她走,不是本應該是值得慶賀的事嗎?為何她會那麼難過,仿佛自己被丟棄了一樣……
身後的人沒有動靜,賀決的聲音變得淩厲起來,“你沒長耳朵還是聽不懂,我叫你滾聽到沒有啊!”
叫她……滾……
胸口疼的快要裂開來了一般,沈晚晴勉強撐起身子從床上下來,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隨後,打開門跑了出去。
既然他都讓她滾了,她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做什麼呢。
能離開,不是本應該值得慶賀的事嗎?為何,她跑著跑著,眼淚就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一定是風大吹的,恩,一定是這樣。
已經是深夜了,看守的人看她穿著睡衣就衝出去竟然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用怪異的眼神一直盯著她,此時此刻,沈晚晴根本就顧不及別人如何去看她,她狼狽的就像是個流浪者。
夜已深,可是大宅的某個房間裏,他一夜未眠。
清晨西蒙去房間叫賀決,可是叫了許久都沒有人回應,他奇怪的打開門進去,一開門就被裏麵的煙味給嗆到了。
眼前的一幕更是讓他萬分震驚,煙霧繚繞,酒味彌漫。
決少……這又是怎麼了?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酗煙酗酒了,怎麼今天又變成這樣了?
“決少……”西蒙小聲的喊道。
沙發上的人影一動不動,西蒙以為他是睡著了。他走過去,拿了一個毯子準備給賀決蓋上,沙發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深邃如潭,絲毫沒有睡意。
“決少,您,一夜未眠嗎?”西蒙小聲的說道,從他眼底的青絲來看就知道他肯定昨天晚上一夜沒睡,隻是,為何又抽上煙酗上酒了?
賀決沒有回答他,隻是眯眸看了一眼窗外。西蒙立刻意會,他將拉的嚴嚴實實的窗簾拉開,瞬間陽光照亮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