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淺水灣的一所豪華別墅中,一名五十多歲身體微胖的中年男子,隻見他眉頭緊鎖一臉焦慮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一間房間的房門被打開,從中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看上去有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少婦,少婦右手上拿著一串佛珠,雙眼通紅,顯然剛剛哭泣過。
少婦走到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抽煙的中年男子,心中的煩躁一下子爆發出來了,怒吼道:“小玲都那樣了,你還有心思抽煙,你請的人到底什麼時候過來?”
滿臉焦慮的中年男子抬起頭來,對少婦安慰道:“我現在也是心裏著急啊,不知道怎麼辦!惠玉,你別著急,陳先生他很快就會來的,到時候就有辦法解決小玲的問題了!”
聽到這話,劉惠玉的心裏才好受了一點,說道:“富國,你確定這個陳先生能夠解決小玲的問題,別到時候又像之前我們請的那幾位大師一樣,沒有辦法解決小玲的問題。”
“這個你放心,陳先生是老王介紹來的,老王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以我們倆的交情,他斷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老王對小玲的事情也沒關心的,當初還給我說打包票能夠解決小玲的問題。”中年男子說道。
劉惠玉想想這倒也是,老王和自家丈夫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年輕時兩人一同經曆風風雨雨,同甘同苦,現在各自都取得了事業上的成功,不再像年輕時候兩人鬼混在一起了,但是兩人之間的情誼一直都沒有變淡過。
中年男子看了看表說道:“現在算算時間,陳先生也差不多到國際機場了,我在機場安排了人接陳先生,隻要陳先生人一接到,他們就會打電話通知我,再耐心等一等。”
話雖如此說,可是中年男子等待的是焦急萬分,過來有十五分鍾的時間,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中年男子立馬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告訴他陳先生已經接到了,現在他們正在趕過來的路上,“惠玉,陳先生已經到了,現在正往我們這邊趕來!”
中年男子來到別墅的院子中等待陳先生的到了,時間過去了有四十分鍾,在中年男子焦急的等待中,一輛黑色奔馳出現在視野中,中年男子認出了車子,立馬往別墅外麵走去。
黑色奔馳車駛到別墅門口就停了下來,從車上出來一個身高隻有一米七八左右,樣子有三十歲出頭,臉上留有少許胡渣的男子,長相稱不上帥氣,但也給人一種硬朗感,這男子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陳大師,你終於來了,路上辛苦了!”中年男子趕緊上前握住這個男子的手,含蓄的說道。
“李先生客氣了,大師的稱號我可擔當不起,我先去看看令千金的情況!”陳先生直入主題,微微笑道。
“對對對,陳先生說的是!”李富國和劉惠玉帶著陳先生來到別墅二樓的一間房間前,李富國說道:“陳先生,小玲就在這間房間裏麵!”
陳先生將房門推開,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四肢被布條綁著,固定在床上,嘴上還咬著一根長條的木塊,木塊用紅繩鏈接在女孩的腦袋後麵固定著。這名女子一見有人進來,就劇烈掙紮身子,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陳先生走到這名女子麵前,右手輕輕按著女子的額頭上麵輕輕的揉了揉,李富國和劉惠玉就看見自己的女兒這慢慢的變得平靜下來,接著便昏睡過去了。
陳先生動手將女子嘴上咬著的木塊取了下來,看了看手中的木塊,對李富國說道:“把綁著你女兒的布條解開吧,之前的那個人還算懂得一些真本事,用雷擊木先暫時鎮住你女兒的體內的東西,不然你女兒早就折騰死了,先前的人有沒有說你女兒身體裏的是什麼東西,還有你女兒這樣子是有多長時間了?”
“恩,有一個月了,先前是劉大師看的,他說小玲體內是一隻自殺而死的厲鬼,自己隻能暫時壓住小玲體內的東西,他沒有辦法把那東西安全的從小玲的身體中驅除出去,如果硬是驅除出去會傷了小玲,造成嚴重隱患,陳先生你能不能將小玲體內的東西安全的驅除出!”李富國連忙解開了綁住李玲四肢的布條,緊張的問道。
陳先生微微一笑說道:“我要先看看你女兒體內到底是哪一種東西!你去拿一個小碗過來。”李富國連忙叫劉惠玉去樓下廚房拿碗來。
陳先生打開自己帶來的黑色手提箱,從中取出一麵隻有手掌大小的普通鏡子,接著取出一個白色瓷瓶和一個灰色的盒子,這時候劉惠玉已經將碗拿來了,陳先生接過劉惠玉拿來的碗,將灰色盒子打開。
隻見裏麵裝了一些黑色的粉末,陳先生取了一點黑色的粉末倒入碗中,接著打開白色的瓷瓶往碗中倒去,原來瓷瓶中裝著的是水。
倒入一點水後,陳先生用手將碗中的水攪了攪,頓時水就變成了黑色,陳先生將鏡子拿了過來,將碗中的黑水輕輕的在鏡麵上全部擦拭了一遍,神奇的是起先鏡麵變得渾濁,但是很快鏡麵又變回原先得樣子。
陳先生來到李玲的麵前,在李玲的額頭上用手指比劃了幾下,就蹲下身子將鏡子舉在李玲的麵前,陳先生向鏡中望去,隻見鏡中出現了一個和李玲完全不同的女子麵容,女子被一大一小,兩圈淡淡的灰色霧氣所籠罩,鏡中女子的麵容不時的變得扭曲猙獰,鏡中女子嘴大張開,仿佛在發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