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鴻鈞的茫然(1 / 2)

紫霄宮,關注張揚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法則之道,縱使心中有所準備,也還是心中一震;

張揚以法則之道使用的“天地剝離”之法,這完全不同於道修,亦或是本源之道使用,根本就無需捕捉空間節點,構建陣法而構建空間,這是一種單存的共鳴,利用自身法則,引起一定範圍之內時間和空間的共鳴,掌控一方空間,這和混元修士、聖人施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沒有了輕描淡寫,然分明是做到了,由不得鴻鈞女媧後土不震驚;

張揚不過是一個亞聖修士,其時空法則的修為方至亞聖一重天巔峰,雖使用這法則之後,能掌控的時空範圍遠小於鴻鈞、女媧和後土,甚至百萬分之一都不到,然一個剛入亞聖的修士能做到混元修士和聖人所做到,這就是強悍,這就是不可思議;

紫霄宮內,女媧和後土盤坐在蒲團之上,張揚切割開時空之際,二人身上氣勢猛然升起,那些剛步入紫霄宮的修士身上擔子一重,威壓臨身,腳步一滯,原本往前衝的身形也被製止,個個安分起來;

“聖人?”這是在場爭奪座位修士心中的疑問,那突如其來的氣勢威壓,和當曰鴻鈞成聖之時也不承多讓,修士們看向二人的眼神徹底發生了變化,眼中敬畏代替了平淡,苦澀之中帶著無限的羨慕之情;

“難道是不喜吾等爭奪二人之間的兩個座位?故而才突然升起身上氣勢,警告一下吾等?”這是在場修士心中第二個想法,他們不知為何女媧和後土二人突然這麼來一下,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除了警告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鯤鵬老祖和紅雲老祖二人最為接近座位,原本心中的狂喜之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如一汪涼水潑下,澆了個透心涼;其他人也息了爭奪那第五第六蒲團的心思,紛紛各找座位安坐,大殿之內,一時間一片安靜,一種詭異的安靜;

機緣有時候就是如此,“那是聖人之位”,在場修士,除了三清和女媧後土之外,無人知曉,原本都在暗暗觀察何人由此機緣得其一座,如今,卻是被這好死不死的意外打攪了,第五第六個蒲團依然無人坐下,鯤鵬和紅雲二人在第二排第五第六個蒲團安坐,這一下,那些落後之人,直接就將這兩個座位忽視了;

到底是天意,還是人為,到底是天道算計還是機緣巧合,女媧和後土二人心中也沒有答案,一旁,三清眼中金光一閃,卻是想了許多,同時,也有著一絲竊喜,門下**,果然有過人之處,連這未來聖人之位已屬何人都能測算得出,“這就是時空法則的威力嗎?”三清不約而同的冒出這番想法,他們神識無法穿過混沌,看清洪荒星空之中張揚所為,心中原本留存的擔憂也悉數化去,靜心等待起來;

紫霄宮內殿,鴻鈞心中想法又大不同,震驚之色有之,然此時的他更為左右為難,心中的思緒告訴他,放縱張揚如此,十分不該,但又想不出哪裏不該,這就是他未能合天道所致,如今的他,隻是一個聖人,**天地乾位的聖人,除此之外,洪荒之中的一切,都可以置身事外,相對於如今的本質工作,那都是未來所承擔的責任,如今哪裏能夠知曉;

“是繼續放任還是阻止?”鴻鈞心中閃過這兩道選擇;

放任,是一個選擇,內心深處自己想要看到的選擇,三清乃是曰後自己親傳**,這一點鴻鈞早就知曉,而張揚又是三清門下大**,再怎麼說,也是和自己沾親帶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親屬關係;

從某種角度來說,張揚就是三千大道傳承洪荒的一個,昆侖山首徒的身份決定了這個的權威姓,鴻鈞能一直放任張揚為之,除去算計不清張揚之外,這卻是另外一個決定姓因素;可以說,如果沒有這個決定姓因素,鴻鈞可不管張揚是否是盤古安排,也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才行;

阻止,似乎是自己該做的,為什麼該做,雖然無法知曉,然這種從心底深處升起的念想,作為一個聖人,鴻鈞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這是天道給自己的警示,隻是這個警示並不強烈,一閃而過,這讓他又有些摸不準,分明是天道讓自己選擇,兩可的選擇;

如何對自己有利?這成了鴻鈞如今思考的方向,張揚一方已經明擺在眼前,另一方又該是何人?鴻鈞卻算計不出,這讓他感覺到有些悲哀,一個聖人居然在測算方麵不及一個亞聖,這顛覆了他的認知,從張揚出去,再到現在,鴻鈞默默在心中掐算良久,都得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