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寧依舊和劉風同學聊著顧氏掙錢的事,心中記下了,也聽清楚了,用劉風的話講,你能用一年掙一輩子的工資,為什麼要花一輩子去掙呢。
當然,言寧覺得有些不道德,但用劉風的話講,機靈點,做得麵麵具道,那是你的本事。
正當言寧覺得劉風的辦法可行的時候,自己卻突然被點名了。
“衛言寧。”顧一清瞧著衛言寧一臉高興的模樣,不禁覺得滿頭黑線,走後門,灰色收入,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到。”言寧聽到被點命,急急的站得筆直,但站定後,言寧又覺得不對,轉而抬眼看向顧渣官,不由的長歎了一口氣,真是童年陰影啊,她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顧渣官了。
想到這裏,言寧又坐了下來,抬眼瞧著顧渣官道:“顧教官,真是好久不見。”言寧說到這裏,拿起手中的酒,準備敬這位顧教官一杯,但瞧了瞧人家手裏的紅酒,言寧又把啤酒放了下來,找了個高角杯,準備倒一杯,顧一清卻是坐到了言寧的身邊。
“還認識我啊。”顧一清說到這裏,放下了手中的酒,微微的向沙發上靠了靠,然後瞧著言寧那身薄薄的雪紡上衣裏若隱若現的藍色文胸,雙眸變得如墨一般漆黑。
“您是說那裏的話,您是我的教官,怎麼會不認識呢。”言寧見顧渣官放下了手中的酒,倒也沒再倒酒,而是扭過頭,扯了扯臉上的笑,告訴顧渣官,她不會不記得他,何止不會不記得,簡直是印象深刻,現在她見著顧渣官,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還在隱隱做疼。
顧渣官根本不應該當教官,而是應該做鬆骨按摩師,不是有地方實興這種按摩法麼,以顧渣官的手法,指不定,能大賺一大把呢。
“是麼,我怎麼瞧見你不太願意看到我啊。”顧一清聽到言寧的話,微微抿嘴笑了笑,不急不慢的接著和言寧聊著天。
手指動了動,在兩隻蝴蝶的音樂中,咯咯的做響,響得言寧那是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可能,在我的心中,顧教官那威武雄壯的模樣,簡真就是人民解放軍的楷模,我對你的敬仰,哪是猶如黃河之水,奔騰不絕。”言寧說到這裏,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吧子,她恨不得把顧渣官的手跺了,讓你折磨人!
“是麼,我怎麼記得黃河都快幹了。”顧一清聽到言寧的話,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平靜的聊起了黃河水。
言寧聽到顧一清的話,微微一愣,臉上敬仰和微笑瞬間變得僵硬,看著顧一清,一時間無言以對。
但想著,言寧又道:“這是比喻,我對你的敬仰,就像是對祖國的熱愛。”言寧說到這裏,不由的長呼了口氣,像顧一清這樣的軍人,天天提倡熱愛祖國,她曾經就被深深的感化過。
“哦,這樣啊,我怎麼記得某人,說自己最大的夢想,就是拿到綠卡,移民國外?”顧一清聽到言寧的話,倒又是不急不慢的指出言寧話裏的錯誤,黝黑的雙眸,染上了一絲隱忍的爆笑,瞧了瞧言寧那張黑得像是鍋底的臉,不禁覺得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