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本官何意,本官問誰啊?今兒既然來了這裏,自然是要查清緣由的。”那劉知事冷笑著說:“這塊院子本來就是欠稅多年,那院子的主人是沒錢交稅才私自轉賣給你們了。所以你們手裏的地契、房契已經是作不得數了,你說該不該充公啊。”
“什麼?”羅門主瞪大了眼睛吃驚道,心下仔細一想,卻是開始冷笑了,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還真當他們白虎堂是吃幹飯的啊。
這裏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早已經是打探清楚了,哪裏有那麼多拖欠的稅交。要是真有這院子早前的主人,那個敗家子早就會被抓緊大牢的。哪裏還等著他們車行都開了半個多月了,才過來說要沒收。
難道是有人眼紅他們車行的聲音,所以搞得陰謀不成?羅門主心中暗忖,然後抿了抿唇,又看到了拿著單據出來的文正和一起出來的張虎子。
那劉知事見羅門主不說話,以為他是怕了,便又嚴肅的說道:“這樣吧,本官知道你們也是上當受騙了,就給你們兩天的時間準備撤店搬走。這已是最大的開恩了,你們可別再多費口舌了!”
羅門主一聽先是一怒,然後又強忍著,不便發作。
這時已經了解了詳委的張虎子見狀,便笑著上前一步對那劉知事說道:“劉知事你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吧,我們車行開張前的一應手續那可都已辦妥,若是房契、地契出了問題,戶部管理這項的衙門也不會開具證明,收下商捐的啊。小的不知道劉知事是否是聽了無知小人的話。對我們有所誤會,若是有必要,小的願與您回衙門一一對質。”
劉知事聽了這話,已是不悅的說道:“你又是誰?”他說完卻不等張虎子開口,便轉頭看了一眼後麵的那輛華麗的馬車,然後便怒氣衝衝的說道:“本官看你們是準備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
張虎子沒有想到這人完全不講道理。正欲再開口說話奮鬥吧!釀酒師。卻是瞥見春雨朝他搖了搖頭這才作罷。
因為此時春雨已經是看到了遠處緩緩而來的兩輛馬車,那其中一輛駕車的正是三德,心中稍定想著一會兒如果是事態嚴重了。便厚顏的借著她們的麵子,看能不能化解了。
“今日是因著有貴人相隨,我就不與你們計較了,你們也別占用了我們的時間。趕緊先去清理了那屋子裏的閑雜人等。讓貴人去裏麵看看。”劉知事不耐煩的說道。
“劉知事……”羅門主壓了壓嗓音,輕聲的打斷了劉知事的話說道:“我們車行雖然是剛剛開業。卻也不是剛來京成的外地行腳的商人,能這在天子腳下做生意的,誰還能沒個依仗?劉知事你一直這樣咄咄逼人,未免太小看咱們了。”
他還真不信了。憑他們京淮幫的勢力,再加上那周大少爺,還真的能讓人欺負了不成。他也是後來聽劉堂主悄悄給他說了這春雨姑娘與那周大少爺的關係。還讓他不要聲張。那周大少爺是誰,怕是這整個京城行商的。還有他們這些暗勢力,誰人不認識啊,官家親封的第一皇商啊,那勢力哪裏是這個從八品的知事得罪的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