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竺的臉泛青了,他氣惱的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夏羽沫強忍著笑容把那人拉到一旁從衣兜裏拿出兩紋銀子交給他說:“這些是我們夫婦的一些心意,給兄弟們買一些酒,不過這個活我想能不能換一個?比如上山砍柴也好。”
那人見到這些銀子變就笑眯眯道:“不要難為我們,挑糞不是我指派你們做的,是主上特意吩咐的,不過看在這銀子的份上我會安排人幫你們。”
聽到此話夏羽沫心中暮然想到了什麼便從他的手中奪回銀子說:“既然小兄弟不肯幫忙,那麼我想也不差這點銀兩。”
“哎,別拿回去,我答應你就是了,明天早上三更時到後山砍柴然後再劈柴,一天三次,如果誤了飯時可沒有多餘的,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個男子搶回銀子便冷笑了一聲走了。
夏羽沫走回青竺麵前微笑道:“大少爺怎麼耍起脾氣了?”她搖了搖頭。
青竺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語道:“不是我怕去做這些汙穢的活,而是我不想讓你做這些,剛才你們的話我也聽到了,我認為這樣的小人就應該殺了,可是我想到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我也就忍住了。”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是在狡辯呢?”突然被他抱住著實下了一跳,緩和之後她故意說了這句話,沒想到青竺沒有解釋和反駁,難道這算是默認了嗎?
男人都是這樣,明明是因為自己的緣故然而卻說好聽的話哄騙女子,唯有淩楓在她的心裏一直存在特殊的地位上。
這一次雖然沒能如計劃被重用,但是砍柴也絕對不是沒有用處,至少探清地形和布防形式,至於教主的底細和其他方麵隻能日久打探了。
次日,淩楓終於走了出來,他來到大堂見到周少卿說:“現在的形式已經迫在眉睫,教主也掌握了大半天下,最近有要吞沒本派意向,恐怕難免再一次決戰,少卿你是白薇介紹來的,你手中大多數是被冤枉的囚犯,本身無辜的百姓也毫無縛雞之力,所以我不想讓你們加入。”
“莊主多心了,當初白小姐冒著生命危險行俠仗義把我們從監獄中放了出來,然而一人擋在前麵阻攔抓我們的捕快,最後還指路給我們,讓我們投奔莊主,我們對她不僅僅隻是感激佩服,天下間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白小姐如此好的女中豪傑,來這的時候也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們無法對她報答恩情,所以我們決定與莊主生死共同,決不貪生怕死,請莊主放心就算我的隊伍全部死了也毫無怨言。”
他肯定的語氣讓淩楓心中震撼,雖然不是自己相救,可是為了報恩竟然能賠上接近一個軍隊兵力的性命,看來薇兒和他比生死之交還要深很多。
淩楓聽在心裏,於是他命令道:“從今天開始周少卿是魔淵派護法。”
“是!”周少卿跪下接令。
月上衣和琅琊都為他鼓掌祝賀,琅琊站了起身走到淩楓麵前說:“這應該是遲昕送來的第二封密信,請主上過目。”
淩楓接過信封拆開看了一遍說:“現在玉笛被小米搶了去,教主的動向已經開始尋找鳳翔珠的蹤跡,然而青竺和夏羽沫也成功潛進教主的門派,隻是...。”他沒有說下去,他的兩隻眼睛盯著信紙上的一個名字心突然浮了起來,下麵所寫他不敢再看。
“怎麼了?莊主。”月上衣和周少卿忍不住的追問。
“對啊!主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點說啊,別讓我們幹著急。”琅琊也忍不住的問起來。
月上衣搶下信紙便念了下來:“吳楚國也已經改朝換代落入尉遲烈的手中,尉遲烈是教主的人整個朝廷已經混亂不堪,至於尉遲弈也已經暴屍禦花園中,白薇身中數刀恐怕命不久矣,但被一個巨獸救起便消失無蹤,再也沒有出現過,主上放心月狼莊現已平安無事,尉遲烈沒有采取任何動作。 ”月上衣話音剛落,所有人都仿佛楞在原地沒有一個人說出話。
尤其是淩楓他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他一直認為按照白薇的身手就算是毫無招架之力,也能成功逃跑不至於身中數刀,對...他想起來了她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怎麼能輕而易舉安全脫離呢?
不過被稱為巨獸肯定是玄狼,它救了她,雖然淩楓這樣肯定,但是他又想到她身中數刀內心又迫切的想要馬上見到白薇,她的情況到底怎樣了?可玄狼把她帶到了什麼地方?他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