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這下子什麼自由都沒有了!枉我千算萬算,結果就是沒有算到還有這麼一招在!怪不得我的眼皮跳了一上午!”陳律昌砸自己手,苦說道。
祁瑾麟不由的戲耍道:“有心思說自己技藝不精,倒不如好好想想何謂國師,這些,你可知道?”
被這麼一問,陳律昌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是張大嘴看著祁瑾麟,半晌不吭聲。還是祁瑾麟先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不妨就讓朕好好的告訴你,免得你日後上手茫然不知所措!”
陳律昌怔住,還是我開口,才讓他回神:“還是我來說吧!免得你又嚇到了他。”轉而我看向陳律昌,說道:“陳大國師,這國師的指責呢,就跟軍隊裏的軍師還有縣衙裏的師爺是差不多同一個性質的。你呢,要輔助皇上做好每一件事,對於每一件事都得獻出計策。這個,隻是基本指責,如此,你懂了嗎?”
“啊?!”看到陳律昌啞口不語,祁瑾麟繼續火上澆油道:“這隻是其次,你真正要做的是除了一些軍機要事是由朕處理以外,其餘的,都歸你管轄,由你批閱第一次後,再轉交給朕!而朕,也隻看你批閱以後的字,所以……”
“天理不公啊!怎麼國師要做的事情,比師爺還多,不不不,是幹的比牛還累啊!”說著,陳律昌就往地上蹬腿,仿佛是在抗議一般。這可真的逗死人了。
“不公?”祁瑾麟挑眉問道,這嚇得陳律昌本來跺腳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苦說道:“當然不公了!我明明就是算好來幫你鋪平道路的,結果你非要拉著我當什麼國師!太不公了!真的太不公了!”
“你呀!”我指著他說道,“這叫自取其辱!”
一聽這話,殿內更是充滿了委屈聲。隻看到陳律昌站起身來,整個人蹦跳著跺腳,嘴裏還哭著喊著說道:“不公平啊!不公平!你們以權壓人!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如此可愛的國師,倒真是千古難得一見。想來我也是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類,什麼樣的電視劇沒看過,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結果就這麼一個人,還能夠神通廣大的當上了國師,這樣的人,不比宰相劉羅鍋差,也不必鐵齒銅牙紀曉嵐遜色啊!
“好了好了,你要是再叫,就再加重一點!”聽到這句話,他倒是突然沉寂下來。眼神在我臉上不停的打轉,隨後掐指一算,一本正經的說道:“娘娘,不如,讓我給你算一卦,如何?”
我狐疑的打量著他,隨後滿臉懷疑的問道:“你是想要說什麼?”
陳律昌擺正衣襟,嚴肅的說道:“娘娘,你曾經……生過一場大病!這是與不是?”
嗯?還真的說對了,我來這裏還確實是當即就生過好幾場大病,不過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樣。便問道:“這倒是有幾分是對的,你再說說!”
陳律昌大喜,又咳了兩聲,繼續說道:“這就對了,娘娘肯定是不記得了,這場病啊,說時遲那時快,當年的你啊,年紀還小,加上體質虛弱,這一……”說的正起勁呢,他又突然的住口了,隻是圍繞著那句:“這一……這一……”
“你說是不說?”聽著他這般掃興的話,自然是猜測到,他是在忽悠我罷了。想來我何時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呢。不過他既然願意開這個玩笑,我也陪陪他好了。
陳律昌幹咽了一口口水,道:“娘娘別急,容我跟你說啊!這你啊,一生病就不得了了,渾身發熱發燙,隨即而來呢就是整個人陷入昏迷之中,時而醒來時而昏迷,真是好讓人擔心啊!都恨不得生病的人是自己才是!”說著他還故作無奈的搖搖頭。
這可嚇到了祁瑾麟,一時間忘記了擔心的人兒就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身邊,直接問道:“那到底有沒有事?治好了沒?”
我蹙眉瞪了他一眼,結果他好像根本就沒有看見我一樣,隻是怔怔的等待著陳律昌說話。結果就是……被忽悠了!
陳律昌連聲歎氣,唉了一聲又一聲。搞的其他人的心都被提起來了。唯獨我,還麵不改色。或許他這說書的,說的還真有幾分模樣,之前吵吵鬧鬧的聲音也引來了不少的宮俾太監,這會全圍在門口偷聽呢!
陳律昌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可以讓他坐下的地方,索性就一甩下袍,指著天說道:“這時候啊!幸好出現了一個道長,這個道長啊,他法力無邊啊!當場看到娘娘這麼個昏迷不醒的模樣,就賜給她一顆仙丹,結果呢……嘖!”
陳律昌一拍手,全場嘩然。“奇跡般的,好了!”終於提起來的心又降了下去。我無奈的看著他,連番搖頭。恰好這時候他依舊麵不改色,說道:“然後啊,娘娘一夜之間就慧根大開,所以啊,娘娘能夠屢次的想出妙招,解民與為難,救人於水火!”啪!一拍手,稱道:“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