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鞭子劃過空氣的,重重的打在西淩宇身上。
西淩宇重重的喘著氣,吭都沒吭一聲。
艾格拉叫了聲停,然後過去把鐵門打開。
西淩法笑著道:“繼續。”說罷,兩邊的侍衛開始賣力的揮舞著鞭子。
站在西淩法身後的罌粟,一直一直未曾抬頭看過。
突然,西淩宇大吼一聲,以肉眼都無法看清的速度衝向西淩法,拔出被他藏在身後的那把刀!
“不好意思,這裏是學生會的吧?”金發少女打開學生會的門,看見裏麵的桌子上坐著一個少年。
“哇!”少女指著少年,“你是那次跟我一起遲到,還翻門的那個人!”
“拜托你不要吼那麼大聲,被風紀委員是要扣學分的。”少年擺擺手,把門關上。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這裏應該不是學生會。”金發少女嘿嘿一笑,專門轉身離開。
少年沒好氣的道:“這就是學生會。你沒看到門上的三個大字嗎?”
“沒有。”少女很誠實的搖搖頭。
少年突然意識到什麼,衝向門外,隻聽他帶著絲絲怒火的聲音,“好啊!肯定是被梵那麼家夥拆掉了!”
少女眨眨眼。“那這裏是學生會?”
“嗯。”少年走進來答道。
“我想要進學生會。”少女笑道。
“ok.準了。”少年點頭。
“這麼容易?”少女驚訝。
“當然。副會長可是嚴重要求我一定要拉一個外國女生進學生會的。”少年為她端上茶。
“那我豈不是很幸運嗎。”少女端起茶杯,輕輕笑道。
少年點點頭,“你的中文名字?”
“熙戀希。”
“那我們有緣了,我叫沐阮熙。”
深夏,卡伊聖斯學院又有一對男女開始了他們的故事。
“罌、罌粟……”西淩宇看著自己手裏的刀刺進了罌粟的心髒,血濺了他一臉。
而罌粟看著自己淡淡一笑,便無力的倒在西淩法懷裏。
“罌粟!快叫季越!叫季越過來!”西淩法幾乎是同一時間抱起了罌粟衝出了地牢,他的聲音看起來那麼的哀傷那麼的痛苦。
西淩法則是被彼岸一拳給打進了牢裏。
罌粟在黑暗裏遊走。
她看見自己的麵前出現了西淩宇。
接著是西淩法。
然後是彼岸、冰花、白蓮、Queen……
最後是胡扯。
這就是自己這一生中所在乎過的人。
她知道被至親傷害的感覺,心髒處很痛很痛。
所以她不希望西淩法和西淩宇打起來。
無論誰死,她都會覺得很悲傷。
她做過一個夢。
一個最讓她顫抖的夢。
她夢見西淩法和西淩宇自相殘殺,最後由她殺死了兩個人。
自從她進宮當了侍女以後,她就知道。
西淩法總有一天會登上王位。
西淩法厭惡鮮血更討厭喝人類的鮮血。
罌粟能感覺到,西淩法慢慢的變了,他變得比以前冷血了,他甚至可以對全身是傷的西淩宇潑鹽水。
她,很討厭這樣的西淩法。
害拉We,僅僅是想要登上王位後沒有西淩法和西淩宇的威脅而已,為什麼要逼她到這一步。
而此時,西淩法皺著眉道:“季越,罌粟她怎麼樣了?”
“這一刀捅得很深。”季越淡淡的下結論,“帶有毒性。”
“而且充滿了強大的靈力。好在罌粟的全部靈力都恢複了,還不容易致命。她隻要過了二十天的危險期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可是,如果這期間內天煞的那股劇痛複發,那她……就隻有死路一條。”
西淩法握著拳,靜靜的聽著季越的話語。
“西淩法,想想你登上這王位以後跟以前有什麼不同吧。”季越歎了口氣,走出了門。
西淩法坐在罌粟的床前,看著罌粟白得異常的皮膚,苦澀的一笑。
“對不起……罌粟醬。我不是西淩法,我還是憶塵。”說罷,輕輕的握起她的手。
地牢。
年輕的帝王站在西淩宇麵前,“你當初為什麼要把罌粟推進神帝大河?”
“哼,跟你現在狀況一樣。”西淩宇回答,“被權利和地位蒙蔽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