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繼續向深海潛去,海水在他麵前畏懼地自動分開兩
海的壓力杜風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真正在向他施壓的,是刀鞘那柄拔了一半的天煞斬神刀。
天煞斬神刀在刀鞘緩慢前行,每拔出一分,杜風都感覺手臂上多了逾千鈞的重壓。即使是立即利用周天煞氣產生的小丹田將壓力分解挪移開去,每一寸肌肉骨骼,還是感到如同被撕裂一般。
如果是二十年前,杜風的真氣威力縱然比如今強勁許多,卻肯定是無法以蓄力拔刀的狀態潛入海底。萬年天劫將杜風原有的真氣毀去,卻賜予了他周天煞氣,給了他一個破繭重生,不斷挑戰自我極限的機會。
他在心裏暗自估摸一下時間,大概還有幾秒鍾,便會看到那片熟悉無比的海底刀墳。
趙鸞三人也跟著潛了下來,水裏殘餘的刀芒逼得三人手忙腳亂,一時無法用出氣來。跟在他們後麵的楊零手舞足蹈了一會,竟然咕咕咕連灌幾口海水,像塊石頭一樣沉了下去,原來她是隻旱鴨,在無法運氣的情況下根本沒法在水活動。
星級的趙鸞等人尚且被刀芒逼得動彈不得,三星級的楊零哪裏是刀芒的對手。趙鸞等人根本是自顧不暇,無法騰手去救楊零。楊零像石頭一樣咕嚕嚕沉過了杜風身邊,杜風空出的右手一把將她撈住,隨即皺眉。
楊零的眼角嘴角都崩裂出了鮮血,顯然是喝了含有刀芒的海水,內腑被刀芒刺傷所致。
杜風全身的氣都凝聚在了“第三式”的蓄力上,根本無法把真氣輸入楊零體內,他捏住楊零的下頜,冷冷地道:“張嘴。”
楊零乖乖地聽話張開了小嘴,一股熱氣頓時撲在她柔軟的唇上。
楊零隻感覺全身一熱,一種羞澀的燥熱感從足尖直透耳根,小心髒咯噔咯噔亂跳起來,雙手卻無力地癱軟了下去。
杜風正在用自己的唇覆在她唇上。把她肺裏沾滿鮮血的海水吸出,同時將自己肺裏地氣息呼給她。
楊零隻覺得自己神識正在模糊消失,全身肌膚一會膨脹,一會收縮,感覺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眼下無論杜風對她作任何事情,她都不會有任何抵抗的**存在。
好不容易杜風的唇離開了她的唇,楊零勉強恢複了一點神智,熱氣卻又立刻覆在她的唇上,開始為她度出肺裏的海水。
連續反複了四五次後。終於恢複了些力量楊零把心一橫,閉上眼睛伸出手臂去攬杜風的腰,同時羞澀地吐出了自己的香舌。根據小姑娘對“初吻”薄弱的理解力,兩個人一定要到舌尖相觸,才算完成整個過程。
她地手撲了個空,杜風在她不遠處默默看著她道:“你怎麼也是古武者,現在可以自己潛下去了。”
楊零羞紅著臉道:“剛才。剛才……”
杜風轉身徑直向海下潛去,頭也不回地道:“如果楊影知道有你這麼個妹妹。一定會囑咐我好好照顧你,至少不能看著你活活淹死。”
說完他就潛了下去。一個小狐狸已經攪得他一個頭兩個大,打從心裏不希望再招惹到這個處於發情青春期的小姨。
楊零愣住了,杜風雖然沒直接說出小姨三個字,但話裏行間全透著這層意味。委屈到快要哭了的楊零拚命扭動身體。以笨拙的泳姿去追逐杜風。
遊到一半楊零就再也忍耐不住哭了起來,真的是美人垂淚分外垂憐,在深海哭泣聲被強大的海壓封住,淚水也全融進了海水裏。完全沒有人發現。
趙鸞終於掙脫了刀芒,遊過楊零身邊道:“師叔,你哭什麼?”
楊零手忙腳亂地去拭眼淚,強辨道:“我沒……沒哭。”
趙鸞停住身影,哼了一聲道:“師叔,我可是醫聖的傳人,別看是在海水裏,隻要水裏地鹽分多了一分,我的舌頭就能嚐出來。”
楊零瞪大眼睛叫道:“我,我以師叔地名義命令你,不許再叫我師叔了!”
她的雙眸本來就萬分迷人,瞪大眼睛地樣更是嬌俏無比,恐怕連女人都會為之心動。趙鸞也楞了一愣,情不自禁地拉住她的手道:“你不會潛水,跟著我遊好了。”
一邊遊趙鸞一邊嚼著口香糖,滿不在乎地道:“師公剛剛和我們三人達成協議,他教我們三人古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