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等人的吉普車一如既往地疾馳著,他們終於可以享麼顛簸的路程。腳下的路,已經由開始時的粗糙沙礫和鄉間土路,變成了平坦的柏油高速公路。他們的目標是美國東部城市匹茲堡,以匹茲堡為分界點,往西可以到達尼亞加拉大瀑布,往東則可以直達紐約。
美國境內的路段修複的相當不錯,陸婭已經靠在杜風身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平時冷豔不可方物的陸婭,睡著的姿態卻和羅菲勒一樣,像隻乖乖的小貓一樣手足蜷起。
後車座的人幾乎也全打起了瞌睡,趙鸞努力保持著一點神誌,迷迷糊糊間看到車載雷達上有幾個紅點閃耀,奇怪道:“連續幾個加油站建在一起?不可能啊。”
杜風冷冷地道:“是導彈,跳車。”
話音未落,他已經左手攬著陸婭跳了出去,右手攥在車門上,竟然是拉著這數噸重的吉普一起跳車的。爆炸聲此起彼伏,吉普車原處的位置被至少56枚導彈擊中,十數米寬的高速公路被攔腰炸成
陸婭一激靈醒了過來,抬頭望天,天空中幾道黑影一閃即逝。她吃驚道:“是黑桃8責,用來防備紐約城的巡防機甲,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趙鸞呸了一口道:“你的李寒大人真是守信用,又派人襲擊我們。”
陸婭搖頭道:“不可能,李寒大人是個思緒慎密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機甲對我們沒有威脅,他不會做這種無用的事情,調派機甲襲擊我們。”
杜風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神情,根據陸婭所說,她隻是接受師傅遺命輔佐李寒,和李寒並不熟悉。但在陸婭平日的話語中,總是不經意地流露出對李寒的讚賞。
能讓武神傳人陸婭敬佩的人,無論如何與杜風所了解的那個二十年前的李寒形象對應不起。其中或許隱藏著什麼秘密也不一定。
空中的五架機甲翱翔著,片刻後一起俯衝下來,腳部化成了尖利地鳥爪形態,直接向杜風襲來。
刀光一閃,其中拌著無數堅硬的金屬護甲被切裂的聲音。
五架鳥狀機甲飛離開去,其中四架翱翔上天,另外一架吱呀了兩聲,從身體中心裂開一道深痕,無數螺絲等零件從中爆出。搖晃了一會後,轟地一聲化作了沸騰的火球。
斬神刀依舊裹著層層白布倚在杜風背上,就像從未動過一樣。
剩下四架機甲不敢再下來了,在裝甲表層伸出了無數微小的槍眼,開始向地麵瘋狂傾瀉著機槍槍彈。機甲飛翔在近百米的高空中,隻要它們不接近杜風,杜風要斬開它們還是頗費周章。
杜風不再理會這些機甲。周身布起刀罡,在百米高空傾瀉下來的子彈威力已弱。全部被護身刀罡彈射出去。杜風扶起翻倒的吉普車,淡淡道:“上車。”
他坐到駕駛位上按動按鈕。吉普車全身立刻豎立起一層玻璃保護罩,子彈打在防彈玻璃上,一顆顆嗖嗖地反彈落地。
引擎轟鳴聲響起,吉普車對機槍子彈的掃射視若無睹。繼續向前行駛。速度極快,一會就把四架機甲完全甩在了後邊。
四架機甲追了一會,無奈地放棄了追趕。然而在它們放棄追趕地同時,蹦地一聲。在它們身軀和吉普車之間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線被繃直了,刷拉拉聲響起,無形的利線將機甲的四肢全部切掉,隻剩下裸的身體和頭部像四個大風箏一樣,跟在吉普車後飄啊飄。
杜風用一隻手操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則調控著栓住機甲的無形氣流,讓線狀氣流滲入關閉它們的反應係統。陸婭回頭望了兩眼,嫣然道:“你要這四個東西做什麼。”
杜風淡淡道:“太陽能轉換係統剛才被震壞了,把它們拉到匹茲堡賣了換汽油。”
“你不是有錢嗎?”
杜風沉默了數秒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那些錢。”臨走時,羅菲勒地確給了他一張卡,不過裏麵顯然都是小狐狸的嫁妝錢。發生了一係列事情後,兩人之間地關係已經有些撇不清道不明的意思,這時如果用了羅菲勒地錢,就等於給了她一個承諾。
在不能給羅菲勒一個正式答複之前,杜風覺得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