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蝶悠閑地啜著茶,五個人中隻有她最清閑,看著趙訓練室內揮汗如雨地訓練。這些天來這三人除了少量的進食和睡眠時間,所有空閑都花在了強化自己上,甚至連睡眠的時候,身體也會自覺順著天地五行氣流的運動方向自覺調息。
她向來不相信臨時抱佛腳會有成果,不過看三人的訓練成果,卻是相當的不錯!
體內始終無法消化的刀髓,在高強度的集中訓練下慢慢被消化,化作能量被三人的五髒六腑吸收。吸收了能量後的三人陷入猶如醉酒的狀態,刀髓像酒精一樣,將刺激性的能量穿透他們全身,受到強烈刺激的三人頓時瘋狂起來,更加猛烈的訓練又消化掉更多的刀髓。
柳天蝶暗自點頭,這是一個發展良好的良性循環。
她看了看杜風,杜風也在瞑目修煉中,兩天兩夜,他就保持著這種入定的狀態,誰也不知道他是否睡著了。
柳天蝶能完美地感應到,在杜風體內流淌的氣,就像浩瀚的星河一樣,任何東西接觸到它,都會如同水滴彙入海洋,被收容得一滴不剩,用海形容它或許還不夠,應該說,像那廣袤無邊誰也不知道哪裏是盡頭的宇宙。
杜風盡管始終沒有睜開眼,卻已經感應到了柳天蝶的詫異。
那正是三階破繭後給他帶來的第三股氣,與周天煞氣相比,這股氣更加博大浩瀚,恍如將整個宇宙都融入其中,化作了自身的一個大周天。
比以身軀為單元的小周天更廣泛的——
宙天煞氣!
隻是杜風自己,卻遲遲未能找到這個宇宙核心在哪裏,本來一切氣源的核心該是丹田七海的所在地,可這股氣的核心忽隱忽現,根本無法琢磨,有時在丹田氣海,有時在心髒.外,隨意以身邊的一個人為寄托。
氣場可以保證杜風不受外力侵害,卻始終不予他控製權,眼下杜風的處境十分尷尬,擁有強烈無儔地氣,卻有90%以上的古武技因為無法運用氣流而無法施展。
他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睜眼柳天蝶就道:“過一會就輪到我們出場,對手是……嗯,法國分會的人。並不是很強,恰好可以試試你們的身手。”
杜風的目光轉向屏幕,對手正在身披著三色法國國旗通過觀眾席入場,他將手貼在屏幕上,片刻就有他需要的訊號傳來,他微微點頭道:“實力很平均,五個人都是七星級。”
鄧悚然道:“七星級屬於不是很強的那一類?”
柳天蝶的嘴角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傲然道:“在這個競技場內,沒有七星級恐怕不僅僅是失去晉級資格。連生存都成問題。”
譚緒也從訓練場中走了出來,全身大汗淋漓道:“我一個人來解決他們。”
柳天蝶哼了一聲道:“胡吹大氣。”
杜風看了潭緒兩眼。似乎從他身上看出了什麼蛻變,鼓勵道:“你去試試吧。”
譚緒向他執了個弟子禮道:“我走了。”
柳天蝶懶洋洋地道:“那你去打頭陣吧,提醒你一下,如果在第一陣倒下後兩分鍾內。沒有人適時入場接替地話,就會自動被判負,你最好多堅持一會。”
譚緒沒有理踩他,身影一展已經消失。柳天蝶居然無法看見他的移動軌跡,隻能憑借足尖點地的聲響,判斷他已經一路向擂台行去。她不禁駭然道:“這幾天他居然進步成這樣。”
趙鸞和鄧對覷了兩眼後,竟然一言不發地轉身回到了訓練場內,繼續開始訓練。
柳天蝶叫道:“你們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杜風冷冷地道:“我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法國選手已經走到了擂台上,其中一名法國選手開始身披國旗四處巡走,同時展示他健壯的肌肉,周圍的觀眾發出陣陣歡呼聲。
正當他誌得意滿之際,四周的歡呼聲突然像被扼住脖子一樣停住了,緊接著是一陣更為激烈地歡呼聲。
法國人雖然妄自尊大,但並不傻,這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