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度的古武協會競技大會,由於杜風的末日引渡會末日引渡會橫空出世,情勢頓時複雜起來。在兩支隊伍輕鬆會師決賽後,人們沸騰的情緒被引發到最高點。僅僅是在競技場外部的空地,能一邊觀看大屏幕一麵聆聽競技場內海嘯般呼聲的地板票價,都已經高達數萬元一張。
競技場內根本是一票難求。
入場使用了電子身份證檢驗係統,普通人根本無法蒙混過關,當然這種東西對瓊-羅菲勒而言,簡直形同虛設。在入場前,羅菲勒憂心忡忡地望了望隨風飄拂的大型照片,上麵清晰地印著杜風和許遠的麵容。
末日引渡會中有不少人加入前曾是敵人,作為末日引渡會的創始人,羅菲勒能深深體會到那些戰鬥的殘酷。
鬼王D被杜風.<.了半個月才複原,杜風則受到了吸血鬼特異細胞的感染,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戰力衰竭;鞭神高樓蘭被杜風用棄子擒拿手反轉入自己的鞭影旋風中身受重傷,杜風也被舞踏鞭的發絲滲入血脈骨髓,真氣逆轉;麵對將軍和宗達時更是幾乎九死一生。
惟一沒和杜風交過手的人,隻有許遠。
羅菲勒也有二十年沒有見過許遠了,她眼睜睜地看著許遠一行五人從不遠處經過,許遠的模樣還是和二十年前一樣,一點沒有衰老的跡象。
她勉力壓抑住自己想和許遠打個招呼的願望,再過一會,就看到了柳天蝶等人。
羅菲勒本來不想泄露身份,可是她一看到沒有杜風的身影就忍不住叫出聲來:“杜風呢?”幸好全場觀眾都發出了差不多的異議,才沒有人注意到她。
不僅是觀眾開始著急,連譚嵩也忍不住道:“杜風呢?”
擂台中間的主持人本來還想說幾句場麵的客套話,譚嵩已經忍耐不住徑直走到擂台中央,指著擂台對麵問道:“天煞杜風在哪?”
他的手指徑直指著譚緒的眉心,柳天蝶忍不住道:“你急什麼。收拾你們用不著他出手。”
這句話在競技場內又掀起一陣軒然大波,譚嵩連連冷笑,指著譚緒道:“你先上來,小子。”
他已經幾乎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自己費盡了心血,才將譚緒這不知天高地厚地混小子提拔到了馬力紮身邊,並且安插在人間小隊這樣既安全又前途無量的位置。可譚緒卻在一戰之後投誠到了杜風那邊,自己的心血幾乎化為烏有。
四十餘歲是個尷尬的年齡,既想再向上一步。又得為子孫後代著想,譚嵩的想法也是如此。他的人生願望隻剩下兩個,一是和杜風最終一戰,二是給譚緒安排一個好的去處,可今天全都化成了泡影。
趙鸞拉了拉譚緒的衣角道:“不如我來對付你父親,你來應付MRBIG。”
譚緒的表情陰晴不定,過了許久。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低聲道:“不行。這樣你會給你地未來公公留下不好的印象。”
趙鸞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立刻火冒三丈。一個耳光就朝譚緒甩去。沒想到譚緒撥開她的手,直接把她擁到懷裏一個深吻。趙鸞拚命掙紮了許久,譚緒才放開她,嘴角溢出鮮血。趙鸞將他的舌頭給咬傷了。
在全場觀眾的歡呼聲中,譚緒抹掉嘴角的鮮血,深深抽了一口從趙鸞嘴裏搶來的卷煙傲然道:“我去了。”縱身躍上擂台。
趙鸞拚命抹著自己地嘴,鄧憨實的臉上也忍不住出現了笑意:“年輕人就是有激情。我老了。”
趙鸞停止抹嘴,怒道:“你也敢這樣做我就殺了你。”
擂台上地主持人已經識趣地乖乖退了下去,譚緒在擂台上正視著自己的父親,腳下紋絲不動。金屬製地擂台已經由兩人中間分裂開來,譚嵩扯走了將近三分之二的麵積,留給譚緒的隻有一小塊,實力高下一眼分明。
隨著雷鳴般的怒吼,譚嵩連一句廢話也沒多說,首先發動了攻擊。
競技場內地觀眾鴉雀無聲,競技賽開賽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攻擊方式。譚嵩腿下的擂台被連根拔起,亂紛紛的金屬和泥屑飛濺中,譚嵩地腿連著腳下龐大的金屬塊,像巨型鐵錐一樣砸向譚緒。
譚緒幾乎是用同樣的方式,運作腳下的金屬塊砸向譚嵩。
那是純力量化的較量,北派譚腿中最霸道的招式。
力量、撞擊、崩潰!
北派譚腿第十二式
力量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一撞之下,譚緒腳下的金屬塊立刻被撞得麵目全非,在一片紛亂中,譚緒的身影也消失了,那樣龐大的金屬塊,足以將人的脆弱肢體碾得連一絲痕跡也留不下。
趙鸞和鄧隻是默默觀看,柳天蝶忍不住道:“喂,連換人程序都沒完成,我們直接輸了。”
趙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