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紐約城數百公裏,荒涼無邊的戈壁沙漠上。時間這荒無人煙的沙漠上,除了遊蕩著尋找獵物的沙漠遊匪外,不應該再有任何人在此遊蕩。
月光下傳來了金屬馬蹄的鏘鏘聲,那正是沙漠馬匪的機械馬獨有的蹄聲。煩躁不安的蹄聲中帶著凶性,顯然這批匪幫也沒尋找到合適的獵物,這時如果有什麼孤獨的旅人撞到他們手上,一定是凶多吉少。
十餘條騎著機械馬的人影從遠處緩緩踱來,其中有人突然咦了一聲道:“老大,有個女人躺在路上。”
“女人?長得漂亮嗎?”
匪首自己拿起紅外線望遠鏡向遠處望去,朦朧中看不清那女子的麵容,可單從那引人入勝的窈窕背影看,就該是千中無一的美人。匪首咽了口唾沫,縱馬飛奔向那女子所在處,一邊飛馳還一邊吼叫著:“兄弟們悠著點,別把這小美人幹死了,要留著大家卸火。”
一陣淫邪的笑聲應和著匪首,很快馬蹄就踏到了女子的身邊,匪首看著那張清秀的臉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天,真是個極品標致的美人。”
那女子一身白色的輕衫,即使躺在渾濁的沙漠塵灰中,身上也沒沾上一點灰塵。月光照著她略顯憔悴的臉龐,赫然是雪蓮花陸婭。
匪首大大咧咧地伸手去摸陸婭的臉,絲毫沒考慮到能躺在漫天風沙中片塵不染的人,該有如何的實力。陸婭啞聲道:“滾開。”
雪蓮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連嗓子都啞了,匪首一愣,隨即怒罵道:“你這小婊子……”
話音未落,地麵上的塵沙就像鐵彈般躍起,砰砰砰聲中,無數沙子打在匪首的臉上,頓時把他打成一張麻子臉,陸婭怒道:“還不滾!”
這群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哪裏肯就此罷休。全部揮舞著馬刀怒吼著撲了上來,要將陸婭砍成碎片。
陸婭豎眉,揮手。
在那看似毫無威力的精致滑膩小手招引下,馬蹄下的塵沙一瞬間就崩塌下去,成了粘粘的流沙,所有土匪慘叫著陷入流沙中。陸婭側過頭不看他們,又怔怔地想起了心事,任憑那些悍匪徹底沉沒在流沙之中。
遠處又有腳步聲傳來。陸婭側過頭看了一眼,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月光之下。
滿沙漠地風沙似乎也沉醉在那個人的風姿裏,天地萬物,就以最原始的方式和她聯結為一體。
正是雷神傳人李涵。
陸婭卻似乎並沒心情和李涵說話。李涵走到她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道:“丫頭。”
陸婭根本不理睬她,直到李涵捏了她的手三次後,才悶聲道:“別一直掐我。否則人家以為我們是……那個。”
李涵沒有笑,她似乎永遠就不會笑一般,臉上總是一副平靜的表情,淡淡道:“有什麼事不能告訴姐姐?”
陸婭咬牙道:“姐姐?你如果真把我當妹妹就不會騙我。師傅明明已經死了,古武協會裏的武神陸天鳴又是誰?”
李涵搖頭道:“我沒騙你。你是武神一手撫養大的,難道猜不出那個人是否真地武神。如果你確信他不是真的武神。又怎麼會把斬神七式交給他。”
陸婭眼中深深失神道:“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是師傅,也許是。又或者不是。”
李涵的手始終輕輕搭著陸婭的脈搏,平靜地道:“我隻能告訴你,武神絕不是仙器能夠模擬來地,那個人不論是誰,至少不是仙器的複製品。”
她抬起頭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淡淡道:“古往今來,歲月如梭,天上有天,十三神眾。是者如是,違者如違,沉淪苦海,永世輪回。在古武協會時,我唯一聽到武神說過的,就是這句話,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陸婭低頭望著自己柔美地小腳不說話,李涵幽幽道:“天煞杜風已經和鐃墓許遠交上了手。”
陸婭全身一震,李涵繼續道:“按照約定,如果杜風和許遠都沒有死在對方手上,我們的計劃就要繼續。慶幸的是盜魔雷迪爾已經死了,我們隻需要一個人當時來阻擋武神。”
她望著陸婭道:“並不需要你和你師傅交手,隻要你當時出現,阻擋住他向我們出手就行。”
陸婭瞪著李涵道:“我有個疑問。”
“問。”
陸婭似乎還是心緒煩亂,她搖搖頭,索性扳開了手指道:“假若無法知道那六個人裏誰是真正的馬力紮,那麼按照約定,計劃製定者會捉住其中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