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迪亞哥穿越至“世界”兩年零三個月後。
“喪屍已被徹底清除,但迪拜市成為廢墟,市民全體喪屍化沒有生還者。”肩上扛著三杠三星軍銜的魁梧中年人靜靜躺在廢墟中,和他魁梧身型極不相稱的是,他連側頭的力量也沒有了,無力地向身邊的通訊機報告著,“簡直是個災難之都,異能者也幾乎全部死亡,聯合可以入場清了。”
“古拉蘇和龐峙元呢?”
中年人的眼眶中流下兩行熱淚:“古拉蘇失蹤,龐陣亡。”
“誰殺了他們!”
“督導的沈茂排。”
“楊破天呢?”
“業已失蹤。”
“喪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人為製造的嗎?”
“是的,製造喪屍的是全身掛滿生物培養皿的異能者,而控製它的則是使用笛狀樂器的異能者。”中年人勉強凝聚了一點力量爬起身來,“兩人在我們的檔案中有記錄,是督導的杜天澤和司馬仲達。”
“上峰已經知道了。”通訊器嗡嗡地響著,“督導的聖徒剛剛請求和我們合作,並聲明此次恐怖活動純屬魔笛和造物主的個人行為,督導的虛空穿梭者也在戰鬥中喪生,聖徒已經退出督導。楊霸先,現在請你立刻撤出迪拜,你有新的任務,必須前往南京暫時接管楊氏一族的族務,同時向楊破天的遺孀表示慰問,彰表他在此次戰鬥中地英勇表現。”
“楊破天的遺孀需要我們的慰問嗎?”楊霸先搖搖晃晃地挪動步伐。“他的兒子不成器,但那對母女都是狠角色。”
“你的任務是保護楊破天的二女兒,避免出現家族內訌。”通訊器中的聲音飄渺無比,“楊氏九頭龍一族不是任何人的私人財產,我們也需要控製住一個龍頭才行。”
與此同時,在被深深埋入迪拜地下已成廢墟的醫院中,僅存的一間形態善算完地小病房裏。一身銀色素裝的軍師靜默地躺在病床上,另一張床上躺著不言不語不動彈的將軍,她似乎要將自己也陷入將軍那種連思考也無法進行的狀態,才能感悟到自身的存在。
我。
究竟是什麼?
是軍師。還是銀翼的天使?
她緊望著自己的手,在戰鬥中自己已經喪生,銀翼的天使卻在一霎那間與她融合,拯救了自己的生命。辛德勒就如忠實的看門狗一般站在門口守望著,淺藍色地念力牆支撐著脆弱的牆壁不至於倒塌,軍師搖搖頭,她繼承來的天使意識中不乏對這個怪異孩子的好感,她自己地本心卻本能地抵觸這種感覺。
她伸手召喚辛德勒過來,辛德勒沉默地近了她,軍師輕啟朱唇道:“我不是你的天使。你可以走了。”
辛德勒一言不發,隻是伸手舉起了兩張畫像。
左邊一幅畫著銀翼的光天使,右麵那副畫著軍師,畫跡陳舊。已經是數年前的作品。
光天使的畫像被無形地念火燒灼了,軍師的則被辛德勒小心地折疊起藏入胸懷。
“你的魔眼難道能看穿未來嗎?”軍師優雅地微笑道,“繼續跟隨我把我當作她?隨便你,不過我允許你隨時離開我的身邊。”
旁側的病床傳來了響動,將軍在沒有任何生命複蘇狀況的前下直挺挺地站了起來。駭了軍師一跳。他眼神迷茫地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
“迪拜,我們剛剛在此阻止了第二使徒。”
將軍茫然道:“迪拜是什麼?第二使徒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