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有種擔心棺材內的憐兒會不會成功獲救,但是現在她要做的是盡快離開這裏,並且偷偷告訴木離。
她早已寫好了一張紙條,準備在靠近木離的時候塞到他手裏,可是每一次當自己靠近他的時候不是他可以的躲避就是身旁人在注視,她從沒想過塞個紙條也是如此困難。
似是看出了‘憐兒’的為難,一旁的軒轅澈不動聲色的笑笑,一直走在大部隊前麵的他撤回到最後於她並肩走在了一起。
“日後有著落嗎?”
一句話問的爾珍感到疑惑,他什麼意思?
“我不清楚主帥的話為何意!”動用憐兒一貫的口氣,對著軒轅澈不冷不熱。
“你內心是清楚的,憐兒?嗬,你知道我們勝仗了,三日後必會京都,而現在你主子你遠去,你呢?”沒有因為憐兒的態度而轉換自己的表情,軒轅澈還如剛才一樣溫柔。
這個軒轅澈到底要做什麼?
之前是對自己如此現在又是對憐兒,莫非他看上憐兒了不成?
思及到此,爾珍的內心有點小小的失落。
“至於去哪,我自由安排,就不勞主帥費心了!”爾珍還是剛才的語氣,隻是這回眼神卻看向了木離。
一旁的軒轅澈知道,她是想找個機會跟木離商討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但是沒關係,他可以等,也正巧回去之後必定有人不滿自己的太子之位,譬如軒轅逸。
“也好!”徑自點點頭,軒轅澈不打招呼的離開,爾珍看著他確是走向了木離的方位,他要做什麼?
沒有等到軒轅澈用行為來解釋答案,但是卻等到了木離一臉不悅的向自己走來。
開口就是一句譏諷。“你和澈說了什麼?”
“我隻想和你好好談談!”簡單的一句話,‘憐兒’掩蓋心底的羞澀,可還沒等到木離親自回答,卻等來了一旁爾柔的嘲笑。
“喲,真看不出來,原來盟國的女人都是這般直白,木離將軍,你有豔福了!”一臉譏笑著,爾柔扭著妙曼的身子停下腳步,仍然靠在軒轅逸的懷中。
“哼!”,看了看羞澀的‘憐兒’和惆悵的木離,軒轅逸從鼻腔中發出一個聲音,隨後摟著爾柔繼續遠去,絲毫不顧還停留在原地的他們。
看著大部隊漸漸離開自己的視線,爾珍總算鬆了口氣,回眸對準木離的眼睛,卻看到他一臉的不耐煩。
“要和我說什麼,直接說,我趕時間!”他不希望在爾珍遠去的地方和這個女人糾纏什麼,反而更想逃離。
早就才想到了木離的態度,大部隊沒有等候木離想必是誤會自己要對他表白吧?爾珍恍若一笑。“你不覺得我今天哪裏不對勁嗎?”
剛才軒轅澈靠近自己說一定要留下來,因為憐兒知道爾珍的死因,簡單的一句話的確是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他乖順的停了下來,直到麵前的棺材已經消失遠去,才發現‘憐兒’竟然張望著身後的大部隊動向,怎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可是聽到她這一句話他確實有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