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連福伯都出麵了,想想這個憐兒平日裏真是收攏了不少人心啊,‘哼’從鼻腔中輕哼一聲吼轉身離開,到了門口處還不忘停頓一下,隨後是一句讓憐兒痛徹心扉的話。“別讓我更恨你!”
一句話說的決然,他說不要讓他更加憤恨自己!?
他竟然恨自己?
天殺的,是誰給自己放了媚藥?!
原本她和木離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些緩和了,可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木離反倒不想負責人,還欲對自己這般,真的要讓她的心破碎嗎?
將捂住春光的被子放下,渾身上下是剛才胡亂套起的衣裳,匆忙中她臉內衣都沒來得及穿上,緩慢的脫下來,看著雪白的肌膚之上是一處處刺眼的吻痕,她多麼希望這吻痕可以持久保留,可是留著隻會是屈辱的代表。
重新將衣服一件件穿起,穿戴的非常整齊,憐兒的眼神一直是空洞的,渺茫的,似乎看到了前方有座懸崖般,記憶中將軍府的後花園好像真的有懸崖吧?
嗬,不知道跳下去是何等滋味!
慢慢的站起身,收拾好床鋪,在臨走前憐兒仔細的敲了敲那代表著她已經失去貞操的腥紅,那朵紅色如一朵嬌豔的玫瑰般刺眼,很美,真的很美。
憐兒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一把剪刀,將那星星點點的紅色要一點一點剪掉,俗話說,作案要將證據毀滅,那麼她現在也要將這段不愉快的記憶刪除,至少,不會讓木離看著再覺得刺眼。
靜靜的看著整間屋子,是木離的住所,這裏充滿了他散發的男人的氣息,不知道他日後還不會繼續住在這裏。
她想提筆,給木離留一封書信,可是執筆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最終,她還是放下了,木離都說不想見到她了,那更加不想見到自己的字跡,她還一廂情願什麼呢。
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憐兒的腳步邁得沉穩,迎著刺眼的目光,眼淚更是洶湧決堤,她不想擦拭,就讓這眼淚隨之而去吧。
“憐兒姑娘,您這是哪去?”一個小丫頭見到憐兒匆匆忙忙和的向後院走去,不僅疑惑著。
可沒想到憐兒根本不理睬自己,反而跌跌撞撞的撞了自己一下後,更是加快腳步的離開,小丫頭搖搖頭,想必是為情所困。
另一邊,福伯的房間中,木離倔強的站在屋內不肯聽從福伯的勸告。
“我沒錯,我為什麼要去和那個有心計的女人道歉?”在他的意誌裏,果斷的認為就是憐兒使用了媚藥。
“憐兒雖然喜歡你,但是絕不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而你是一個男人,竟然毀了人家女人清白,怎能不負責任!”
“負責任?那誰來負我的責任呢?”他也是受害者吧,他是在不情願的情況才和她才生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