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厚重的大門被人推開。走進來兩個英俊的男人。一個臉上充滿了微笑,而另一個則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林澤義一臉高興地接待了父子倆:“哎呀,以後咱們可就是親家了,來來來,請坐,請坐。來喝茶喝茶。”林澤義端了兩杯茶給父子倆。父親和藹地接過了茶,而兒子卻不耐煩地打翻了茶杯。隻聽一聲破碎的聲響,茶杯被摔了個粉碎。這可是林澤義收藏了許久的古董呀!
一旁事不關己的靜終於回過頭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來傷害他的父親,哪怕是他所謂的未婚夫。她憤怒的轉過頭,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冰冷卻又熟悉的臉——
皇浦伊澈?他,是我的未婚夫。靜的心怦怦直跳。我的未婚夫?是他,怎麼會這樣,他應該沒有認出我來吧!不會的,不會的。下一秒,靜掩飾著內心的驚訝憤怒地皇浦伊澈說:“打爛我家的古董該怎麼辦?”
皇浦伊澈一臉誰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說:“說吧,要多少錢?”
靜憤怒了,她從來就不缺錢:“這不是用錢能彌補的過錯。”
皇浦伊澈翹著二郎腿,無奈地說:“那要怎麼樣,要我以身相許,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皇浦伊澈審視著這個麵前這個怒火衝天卻掩蓋不住她美貌的絕色少女,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旁邊的中年男人拉了拉皇浦伊澈的手,嚴肅地說:“不得無禮。”
靜頓了頓說:“如果我說解除婚約呢?”
林澤義一慌,連忙拒絕地說:“不行不行,這是定下的娃娃親,你們不可以說取消就取消的。”
“就是就是,等你們成年了,就馬上訂婚。”皇浦伊澈的父親也符合道。
皇浦伊澈望著眼前這個高傲的少女,一驚,她居然不想和自己訂婚:“如果我說不呢?”
靜也是一愣,難道他承認這種無厘頭的娃娃親:“是嗎,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取消這個婚約呢。”
皇浦伊澈露出了惡魔似的笑容:“我不要怎樣,隻是婚約絕對不能取消。”皇浦伊澈也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這麼敢興趣。也許她的身上有她的味道。雖然後者醜了點。(某雪兒:本來就是一個人嘛,笨蛋。皇浦伊澈:我不知道,誰讓靜這麼會偽裝)
靜驚訝又無可奈何地看著皇浦伊澈,他不是很冰冷嗎?:“那麼,很好,爸爸,送客。”靜下逐客令。林澤義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和自己未來的親家。
皇浦伊澈站起來拍拍屁股說:“你以為我想在這裏多呆,爸,我們走。”
靜走上樓梯,反擊道:“那你為什麼不取消婚約。”她死也不信,皇浦伊澈這樣冰冷得人會接受這樣的東西。
皇浦伊澈無言以對,隻得戀戀不舍的走出了大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到底為什麼那麼反常,總感覺這個少女有一種魅力在無形地牽引著他。到底是什麼魅力,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皇浦伊澈忽然轉過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靜想了想,還是告訴他好了,讓他自己愁去吧:“林雪靜。”
皇浦伊澈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許久,他才緩緩地張口:“怎麼和她一樣。”皇浦伊澈拍拍腦袋,為什麼事情都要聯想到她?
靜沒有說話,心中卻是一陣驚喜。她望著皇浦伊澈那英俊高挺的背影,喃喃地說:“皇浦伊澈,你會聯想到這是同一個人嗎,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如果我騙了你,你會怪我嗎?”
靜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惡,把皇浦伊澈騙地團團轉,她多麼想告訴皇浦伊澈自己的一切,可是她不能,因為,仇還沒有報。
靜不舍地望著皇浦伊澈遠去的背影:“澈,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