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齒道:

「你居然把我推到大 Boss 的身上!太過分了!」

「你有病吧!誰推你了!」她對著我怒目圓瞪。

眼見著我們就要吵起來。

彈幕及時勸架。

【第一次看妹寶發火,許曉莉做了什麼?這黑屏的時機真氣人。】

【打得好打得好,三番兩次欺負我們妹寶,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覺得這次你們能一起活著走出副本,別吵了,得不償失。】

【次次送阮南棉去送死,阮南棉能忍到現在已經很符合她的名字了。】

許曉莉倒也沒再和我吵,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手上的鑰匙一眼。

我趕忙護住。

許曉莉哼笑一聲。

「瞧你那出息,你能活著走出恐怖遊戲全靠大 Boss 放水。」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許曉莉沒再多嘴,她領著我往地下室的方向走,還不忘用積分買了一把匕首丟到我手上。

「那裏有不少感染人看守,你打不過就用匕首戳他們的眼睛。

「當然,你也可能用不上,他們不敢傷害你。」

許曉莉走了兩步回過身,又上下打量了我幾遍。

眼神探究。

而我壓根沒在意許曉莉的目光。

我還在為我能夠結束這場噩夢般的恐怖遊戲而高興。

14

隻不過想象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感染人已經被率先趕到那裏的許州霖處理得幹幹凈凈。

他倚靠在門欄邊,見許曉莉來了,立馬迎上去。

見此情景,許曉莉變了臉色,她看著許州霖衣服上的血跡,嘆了口氣。

兩個人又站在了一起。

俊男靚女,賞心悅目。

我感覺我來這個副本就是湊數的。

我以後可以改名叫阮多餘。

我拿出鑰匙開門。

入目的是數不清的,躺在浴缸裏的實驗人。

浴缸裏的液體是黃綠色的黏液,氣味是氨水味。

他們的皮膚因為長時間浸泡,鬆鬆垮垮地皺在一起,臉部好似受到灼燒,但還是能依稀辨別出是不同年齡段的人。

機械音冰冰冷冷的聲音響起:

【自帶抗體的實驗人被安放在這一眾實驗人中間。

【不要驚動他人。

【找到實驗人,並將他帶離這裏。

【和他一起活下去。

【不然, 你們就是新的實驗體。】

這裏至少有上百具實驗體。

找錯還可能引發暴亂。

這可真是為難了我們三個人。

我試圖從彈幕中竊聽線索。

【我從來沒看過密室裏的場景, 太他媽壯觀了。】

【這怎麼找, 臉都被燒毀了,這除了大小完全分辨不出啊。】

【有什麼道具能使用嗎?】

【我猜是最中間那個小孩,他抱起來最省力。

沒用的東西們。

我暗自腹誹。

而許曉莉和許州霖已經穿梭開始尋找真正的實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