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王楠珍走過來,一把挽住貴婦的胳膊道:“姑姑,你可能誤會江哥了,我相信江哥不是那樣的人,而且…”說到這,她意味深長的看了江營一眼,對身邊的貴婦茶裏茶氣的說:“聽說有些符紙可是泡了藥水的,也許真的是給表姐治病呢。”

“什麼?符紙裏居然還有藥水?”貴婦顯然被王楠珍的茶言茶語給激怒了,“那就更說明我女兒暈倒跟他有關係了!警察先生,他這是投毒!”

“王女士,請冷靜,沒有證據的話還是不要說了。”警官皺了皺眉。

“證據?要什麼證據,他那黃紙可是有毒的!”王女士憤怒的吼道。

“王女士做什麼都是要有證據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扔下一句話,警察沒有再理她,而是神色淡淡的看向江營:“這位先生請吧。”

江營也沒廢話,點了點頭就往外走,肖沐緊隨其後。

陳導連忙跟上,“我是導演,演員受傷我也有責任,我跟著一起過去看看情況吧。”

礙於事情不是那麼嚴重,因此警察並沒有要求江營一定坐警車,因此除了賈妍的母親外,其他人都驅動自己的車趕往醫院。

在急診室的一樓,醫生和護士們忙碌地穿梭在走廊上,他們的腳步匆忙,臉上滿是緊張和忙碌。門口,一些賈家人也在等待,但他們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焦急。

\"如果我的女兒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江家也救不了你!\" 賈夫人冷冷地說,眼神中充滿了威脅。江營雙手插兜,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轉頭看向了警官,\"警官先生,如果我有特殊部門的工作證,是不是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警官一愣,他剛工作沒多久,很多事情還不是很熟悉,但他記得自己的父親曾經提起過有一個特殊的部門專門處理一些神秘未知的事件。

\"似乎是這樣的,難道你是那個部門的?\" 警官好奇地看著江營。

江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暫時沒有,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他拿出手機,走向了旁邊的無人角落。

\"你要去哪裏?是不是想畏罪潛逃!\" 王女士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的臉上滿是憤怒和恐懼。江營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請便。\"

王女士見他依舊往外走,憤怒和恐懼的情緒瞬間爆發,她猛地衝上前,揚起手就要向江營的臉上打去。

然而,她的手腕在半路被截住了,江營的眼神冷漠而堅定,冷冷道:\"你這樣做並不能改變什麼。\"

刹那間,一股如電流般的酸麻感覺沿著她的腕骨蔓延開來,如同一條隱形的蛇在皮下悄然遊走。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使得她整個身體瞬間僵硬,仿佛被無形的冰霜凍結,一動也不能動。

她眼中的瞳孔微微收縮,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驚愕。

“我脾氣可不好。”江營終於抬起頭,目光鎖定在王女士的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中透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嘲諷,“如果你想就近住院,那麼我會成全你。”

王女士被江營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心頭一顫,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她緊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顯然並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我警告你,你——”。

“誰是賈妍的家屬?”

就在這時,診室內的大夫走出來,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