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太痛了,成結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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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煉獄的一夜,初潯一覺睡到了十一點,窗戶敞開著,冷風拍在麵頰上,倒是讓渾身滾燙的初潯好受了許多。

屋子裏有淡淡的花香味,還有熟悉的琥珀味,被子上的似乎還沒有散幹凈,初潯聞了聞,嗅到這個味道讓他內心安定了許多。

昨天晚上……初潯隱隱約約記得什麼,可又不夠真切,那些畫麵像是虛幻的,像是因為他這些天太思念裴雲廷而幻想出來的,如果不是身體上的疼痛還在,初潯真要以為自己做了個美夢。

當他胡思亂想時,門被推開了,裴雲廷從外麵走了進來,房子裏隻有二人,以至於他的腳步聲很是清晰,初潯能瞬間辨別得出了。

裴雲廷走進來後,一路來到了床前,他好像才收拾好,身上的衣服也是剛剛披上去的,額前的發絲濕漉漉的,身體上有沐浴露的香味。

初潯沒有穿衣服,身上光溜溜,裴雲廷接近後,初潯攏了攏被子,遮住了紅腫的身體,隻露出種著小草莓的白皙肩膀。

“對、對不起呀……”初潯想起了昨天夜裏自己的失態,很是後悔,昨天是有正事的,結果被他鬧成了這樣,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添亂。

“對不起什麼?”裴雲廷拿過一邊的衣服,套在了初潯的身上,他的手擦過初潯的肩膀,試探出他的體溫,還好,不是很冷。

“我昨天……喝醉了。”初潯羞愧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喝醉過,昨天是太高興了,所以才……”

“醉了就醉了,沒什麼大不了,”裴雲廷說,“能見見自己醉一次的樣子也不錯。

初潯並沒有很開心,即使聽到裴雲廷這樣的寬慰,他抱著被子,無措地說:“沒有給你添亂吧?”

那麼多人在場,他要是添亂了可就是糗大了,印象中是沒有的,但問過了才能心安,初潯望著裴雲廷。

裴雲廷說:“不要多想,哪裏會。”

初潯還是自責:“以後我不會亂來了……”

“喝醉了也蠻可愛的,”裴雲廷說,“就是有點鬧人,昨天夜裏總粘著我,不給就要,硬要說有沒有添亂的話,晾著這些老同學跟你親熱算不算?”

初潯被說的麵紅耳赤,他是記得這些事情的,他就是怕有這些事之外的失態出現,幸好沒有,因為這一件已經挺讓他難堪,初潯問:“大家都走了嗎?”

裴雲廷應道:“嗯,昨天夜裏就散了。”

“啊?”初潯擔憂道:“那豈不是……沒有宣布?我還是耽誤了你啊。”

“你覺得還有誰不知道?”裴雲廷在床邊坐下來,他的脊背寬厚,從某一個角度能將初潯完全擋住,裴雲廷握住初潯的指尖說:“你走進我的晚會,和我全程在一起,即使沒有宣布,一傳十,十傳百,他們自己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