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權貴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業務能力確實出眾,二是他本身就是權貴。
母親是錦城商圈第一家族的千金,父親是錦城政圈第一家族的公子。
錦城上流圈那些叫得出名字的大佬,都是他的親戚。
不能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應該說是連受孕的子宮都是金的。
“你盯著我看幹什麼?剛才在汗蒸房沒幹成,後悔了是吧?沒關係,現在幹也來得及。”
周煊明明長得斯文秀氣,又是大律師,偏偏對她說話總是很粗俗。
但因為那張臉實在太好看,再難聽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隻會覺得撩,不會覺得髒。
蘇棉假裝羞澀地笑了笑,“表叔,我身體真的不舒服,來日方長嘛。”
周煊伸手圈住她的小蠻腰,重複了她的話:“對,來日,方長。”
然後附在她耳邊道:“你試,你吃驚吧?”
蘇棉嬌嗔著捏了一下他腰間的肉,“表叔,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上麵餓還是”周煊又問。
蘇棉隻好配合,“都餓,不過先滿足上麵吧,稍等幾天。”
……
溫泉會所的餐廳在二樓,蘇棉他們住五樓,要就餐得坐電梯。
進電梯後,周煊又將蘇棉抵在電梯角,低頭吻她。
有客人進電梯後,周煊也沒有停止,旁若無人繼續親。
倒是用身子把蘇棉擋得好好的,不讓人看到她的臉。
那客人覺得尷尬,迅速按下一層的按扭,提前出去了。
周煊吻技很好,蘇棉被吻得有些呼吸不勻。
好在終於到了二樓,周煊這才鬆開蘇棉,替她理了理頭發,出了電梯。
菜已經上好,兩人相對而坐。
周煊又恢複了他矜貴的樣子,西裝筆挺,舉止高貴優雅。
因為出身太過顯赫,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他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著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回想著他在汗蒸房趴在自己身上親吻的瘋狂,再看看他現在的形象,蘇棉想到一個詞:衣冠禽獸。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讓他們把這裏的招牌菜都上了一份。”周煊道。
聲音很好聽,語速不急不緩,剛剛好。
“謝謝。”
蘇棉夾起一塊紅燒鮑、魚放進嘴裏,點了點頭,“真不錯,很好吃。”
周煊卻不動筷子,隻是輕輕地搖著紅酒杯,“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為什麼和我侄兒分手?”
蘇棉扯過紙巾輕輕擦了一下嘴唇,“我想結婚,我媽要五十八萬彩禮,承諾會給我一輛百萬級別的車作為嫁妝。陳霖不幹,說我媽賣女兒,還說我不值這個價,還說……得很難聽。”
周煊換了個坐姿,“周霖還說什麼了,有多難聽?”
蘇棉就實話實說,“他說我下麵又沒鑲金邊,值不了這個價。”
周煊低頭輕笑起來,蘇棉清冷的目光看著他。
周煊這才收斂笑容,擺出嚴肅臉:“我好像不應該笑哦?但我不是嘲笑你,我隻是覺得好玩。”
“和陳霖沒搞成,所以你就來勾搭我了?想借我來報複打擊陳霖?”
蘇棉搖了搖頭。
“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麼?不會是因為愛我吧?還是因為我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