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蘇棉聽周煊說隻給十分鍾,趕緊氣喘籲籲的跑了過去。
但這一次聽說給十分鍾,蘇棉就不急了。
他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那肯定是真的想要。
別說是十分鍾,自己一個小時以後過去,他一樣會要。
男人就是這樣,太給臉了,他們就覺得得來太容易,不珍惜。
所以該吊胃口就得吊著,該拿捏還得拿捏。
但畢竟周煊是大佬,又不能過於拿捏。
不然把他惹惱了,讓他沒了興趣,他就找別人睡覺去了。
因為對於周煊來說,這剛剛吃了第一口,還有鮮味兒,所以可以接著吃第二口。
但蘇棉對他來說既然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作用和價值也指僅限於用於上床,是隨時可以替代的。
所以可以適當吊胃口,但不能作天作地,不然會作死自己。
蘇棉趕到錦城一品一號樓的時候,比周煊限定的時間足足晚了十分鍾。
雖然是故意吊著,但蘇棉還是會給足麵子,“對不起,路上有些塞車,所以晚了幾分鍾,讓你久等了?”
“那還不趕緊去洗?難道等我給你洗不成?”
周煊叨著煙,臉色不太好看。
“我今天已經洗過澡了……”
“那就再洗一次!”
“哦哦。”
……
蘇棉又磨磨蹭蹭的洗了一次,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周煊正在喝酒。
明顯感覺,周煊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蘇棉心裏暗想,他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根本不需要多少努力,就能積攢別人幾輩子都積攢不來的財富,獲得別人幾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社會地位。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他們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心情不好?這是閑的吧?
既然覺得氣壓很低,蘇棉也不多說話。
自己安靜地把頭發吹幹,坐到了周煊的旁邊。
周煊端起一杯洋酒,放到她麵前,“陪我喝一杯。”
“我不想喝。”蘇棉搖了搖頭。
蘇棉酒量不好,喝一口臉就紅,所以平時不太怎麼喝酒。
而且小時候繼父喝了酒,老喜歡打人,打媽媽打哥哥打自己,蘇棉對喝酒這種行為本身沒有多少好感。
“我讓你喝你就喝。”周煊有些不高興,“你以為我的酒是誰都可以喝的嗎?你知道這酒多少錢一杯嗎?”
“再貴我也不想喝,我的服務不包括陪喝酒。”蘇棉倔強地說。
倒也不是說要故意端著,隻是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
這一杯喝下去八成就差不多了,周煊是不可能讓他在這裏留宿的。
自己喝暈了從這裏出去,萬一倒在馬路邊被人給撿了,那才冤枉。
周煊被逗笑,“你的服務不包括喝酒?你的意思就是賣身不賣藝唄?我還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是又當又立,你是隻當不立,沒想到你也變矯情了?”
蘇棉沒說話,“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周煊仰頭躺在沙發上,“我今天不想動,你主動一點。”
蘇棉也沒說什麼,主動過去,伸手解開了周煊浴袍,吻上他結實的胸肌。
周煊眯著眼,看著伏在他身上認真工作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