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著的白絕分身,不是不曾想過,在誌村團藏麵前強行把日向白池給抹殺掉,可剛剛團藏所用的神秘忍術卻讓白絕頗為忌憚,待猶豫之後,團藏早早已夾帶著那小鬼回到根部。
依剛才的情況,那小子按理說是已經死了,可現在他卻活的好好的,現在唯有收手。
趁著現在,四下無人,白絕分身趕緊把已經死去的分身給回收了,並把這一消息用特殊的手段,傳回給本體,讓宇智波斑他把握分寸。
……
三代瞅著誌村團藏手中抱著兩個小孩,眼神中透著複雜,他不清楚日向家的小鬼有何價值值得誌村團藏興師動眾,親自出手,不過團藏肆無忌憚的行為卻也觸動三代那根脆弱的神經。
倘若如此長久下去,木葉的家族豈不人人自危,那時或許不需要外人的侵略,木葉分離層析也不遠了,看來今晚少不了要派人去敲打團藏一番。
……
日向雛田被晾在一旁,誌村團藏用查克拉把日向白池喚醒後,滿臉嚴肅的質問道。
“剛剛那人是誰,為什麼要殺你?”
虛弱的捂著額頭,日向白池全身乏力,身體裏充沛的查克拉,也變得空蕩蕩的,他稍作分析,便了解到了自己的處境,不容樂觀哪!
整理了一下語言,日向白池便丟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那是白絕的分身,宇智波斑利用初代細胞而製作的人造人,可以在地底自由活動,並且具有很強的隱藏能力。
誌村團藏臉色變得鐵青,這讓他想到了不好的東西,剛剛那隻是宇智波斑製造的人造人,那豈不意味著,白絕的數量絕不會稀少,這幾十年裏,宇智波斑在暗地裏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力量。
“來人!”
一位帶著麵具的忍者從陰影裏走了出來,誌村團藏當即擬寫了一份卷軸交到那忍者的手中,吩咐道。
“把這交到三代手中,馬上,一刻都不能耽擱。”
“嗨!”
眨眼的時間,那位忍者便成為四周陰影的一部分,消失在黑暗之中。
把驚慌的雛田安撫好,日向白池補充道。
“那白絕分身雖然不強,一般上忍就能解決,然而數量卻是海量,我估計,最多不過兩天,勢必會有白絕分身組成的軍隊襲擊這裏,說不定還要加上一位影級高手。”
讓日向白池氣絕的是,誌村團藏壓根就不理睬他,依舊自顧自的寫著卷軸,交給暗藏在周圍的根部忍者,根的這部戰爭機器正在全力的運轉起來。
誌村團藏的無視,讓日向白池也急了起來,他雖然有著很高的覺悟,但他也怕死啊!
麵具男可是掌握著時空忍術,倘若他要是硬下心要殺死自己的話,相信在木葉裏,沒有能再他的麵前保住一個人,尤其這個人連下忍都不是小孩。
日向白池可不想把自己寶貴的性命丟在這裏,太不劃算了。
不過日向白池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劇情什麼的絕對不能再透露了,預言是個幌子,隻為以後做出一些不同尋常的事兒有個好的解釋。
若是表現的全知全能,太過了!太過依賴“預知”來保護自己,當失去“預知”時,那時,日向白池還剩下什麼來保護自己。
現在,無論說著什麼,日向白池改變不了誌村團藏的決定,更別提掌握主動權,畢竟在正麵,智永遠是鬥不過擁有碾壓過去的力量,就好似陰是光的陰影。
根,團藏近乎經營了一輩子的心血,他有那個資格說這裏牢不可破,哪怕日向白池有著舌綻蓮花的能力,也篡改不了團藏的自信,這是用事實鑄就的自信,豈是花言巧語可以打破的。
最堅硬的是現實,最脆弱的也是現實,唯有經曆過一次巨大的挫折,才能打破誌村團藏的自信。
話說,這說的容易,可,可,可這是拿勞資性命來開玩笑,泥煤呀!日向白池吐槽道。
一時之間,日向白池也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果然自己還是不夠嚴謹,腦袋一發熱就做出了這麼愚蠢的事兒,誰曉得在木葉還有白絕的分身。
……
“團藏,卷軸裏所說的一切屬實?”
“一切屬實,決沒有半點隱瞞。”
三代孤身一人,站在誌村團藏的麵前,冷咧的盯著誌村團藏,也隻有在這一刻三代才剝掉往日偽裝的外殼,露出暗藏在深處的毒牙。
“我不信,你一定還有什麼瞞著我,團藏。”
作為三代一輩子的對手兼朋友,他是什麼樣的人,團藏是最清楚不過了,永遠不要被他那層老好人的外表所蒙騙,這隻不過是他的偽裝。
他的心是冷的,什麼火的意誌,不過是三代欺騙小孩的玩意兒,而他那些的妥協,也不過是他的一把刀,任何威脅他夢想的存在都被將這把刀所抹殺,就連誌村團藏自己也不例外,在必要的時候,一樣是三代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