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多半是如此,否則他豈會將這重元丹拿來拍賣?”林老眼眸微眯,舒心一笑,“我們都小瞧了此子啊!”
“隻是這重元丹的丹方嵐州各派明明已經失傳多年,這玄天派又從何而來?”林詩軒略微沉吟,旋即恍然而道,“莫非,玄天派的丹方根本沒有失傳?”
“不管如何,此事莫要宣傳出去,若是讓嵐州其他勢力知曉此事後果難以預料啊!”林老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說道,“若他當真有此丹方,我們商號若是與之合作將能夠帶來不少利潤,嘖嘖!”
“軒兒明白。”林詩軒微微點頭,眸光轉動,“或許這一卻都是他那師傅的意思吧。”
她實在難以相信周宇峰會有如此魄力。
輕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張德瞟了一眼大廳左側的趙坤,淡淡的說道,“趙家主,此乃趙家與玄天派的恩怨,我太嶽門實在不便插手,若是其他要事趙家主還是請回吧。”
說完張德擺了擺手,做出一副送客的模樣。
“張管事,你就不再考慮考慮?若是我們兩方合作定然能夠輕易拿下玄天派,張管事若得此等功勞日後在太嶽門中的地位,自是無人能及,況且玄天派膽大妄為昔日出手傷了貴派弟子,這口怨氣難道張管事能夠就此咽下去?”趙坤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站立於一邊的林一天心中雖然惱怒,趙坤揭開自己的傷疤,不過聽得這提議,卻是露出滿臉期許的目光向著張德瞧去。
張德淡淡的說道:“此乃後輩弟子相互切磋,我們這些長者若是攙和其中豈不有失顏麵,如此之事我們太嶽門可是不屑為之啊。”
趙坤眼皮跳動,張德此言無疑在隱射趙家老爺子不顧顏麵以大欺小反被玄天派所傷一事。
趙坤露出一絲詭笑,“難道張管事對玄天派那驅物戰技不感興趣?”
張德眸中略閃過一抹異色,旋即,臉色陰沉,目光如炬,一股強大的氣勢彌漫而去,“此話差矣,我們嵐州四派一直情同手足,相互間從未有過任何覬覦之心,你此番言論莫非是要挑撥離間不成?”
“這…在下並無此意。”趙坤縮了縮脖子,眉頭微皺,“這太嶽門怎的如此頑固,按說他們與玄天派早有恩怨,在此利益之下豈會拒絕?”
“看在趙家與我派多年的交情,此事張某權當未曾入耳,日後休得在言,若被其他兩派得知,隻怕趙家將就此至嵐州抹去!”張德麵色冷峻,拂袖而言,“話已至此,恕不相送。”
“如此叨擾了。”趙坤嘴角抽搐,望了張德一眼赫然起身,“哼,待得三弟突破我趙家滅玄天派足以,屆時看你能奈我何!”
趙家聽得玄天派廣收門徒,頓時一片慌亂。
以玄天派此時所表現出來的潛力,假以時日無疑將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這才尋思著聯合太嶽門滅掉玄天派,哪隻這張德態度如此頑固,趙坤隻得敗興而歸。
“師傅,你為何拒絕趙家的請求?”林一天,望著趙坤離去的身影,眸中閃過一抹失落。
“四大派的關係遠沒有如此簡單。”瞅了一眼,離去的趙坤,張德淡淡說道。
似乎,想到了什麼,旋即說道,“此次四派弟子交流為師為你爭取了一個名額,你便抓緊時間修煉吧,到時可別丟了為師的臉。”
“名額?”林一天滿臉疑惑,“這四派比賽不是各派掌門繼承人相互比試嗎?”
“不然,其中著外人所不知的秘密。”張德淡淡的說道。
城西,原本人跡罕見的郊外在今日熱鬧異常,在那狹窄得隻能夠容納一輛馬車行駛的過道上,車馬如龍川流不息。
往返的馬車至使交通堵塞根本無法暢流行駛,見此,後來之人生怕因此誤了行程,隻得停下馬車徒步而行。
馬道的盡頭,一座氣勢恢宏的宅院如深山中的峰巒屹立於此,碧瓦高牆瑰麗多彩,在正門牌匾之上‘玄天派’三個字在夕陽的餘暉下耀眼奪目,閃爍著燦燦金光!
李三通手捋胡須,站在一座四層,高約七丈的高塔之上,雙眸向著四周眺望而去,遠山,亭榭,回廊,殿宇盡收眼中。
“師傅,你看此間作為我玄天派的外門如何?”周宇峰眸掃四方,問道。
“好…很好,未曾想到我玄天派,尚有在嵐州興起之日!”李三通連連點頭,眸中綻放出異樣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