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
“就這點本事,還敢闖幽幽穀,他出門都不帶腦子嘛!”鬱承玨十分佩服地看著荒地上昏過去的男子,這虛幽幽穀乃是華王叔親手所建,裏麵布滿了機關暗道幻陣,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說武功高強者,也是一樣進不去,找死也不分分地方,何況眼前的這位太子爺可不是個好脾氣的。
“既然沒腦子,那留著還有什麼用,廢了他的手筋腳筋,一輩子躺床上度過吧!”白衣少年極輕極淡地道。
鬱承玨挑眉笑了笑,一輩子廢人,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他就知道太子爺手段壞壞的,忽然感覺有幾道視線齊齊望向他,他渾身一凜,這時夜燕遞了把劍過來,他頓時苦著臉,確定要讓他幹這麼殘忍的事嘛!
“不敢,鬱叔叔教你的武功都喂狗了,還是你慫了!”白衣少年挑著眉頭淡淡道。
鬱承玨翻了個白眼,這個太子爺絕對是個記仇的,想著接過了寶劍,對著地上的挺屍唰唰幾個來回,手筋腳筋俱斷,隻有輕微的鮮血溢出。
“把他扔出去,別髒了這裏。”白衣少年嘴角依然是一成不變的淡淡笑意。
“大哥,我要尿尿!”忽然最小的白衣少年皺著小臉看著白衣少年,畢竟才四五歲的孩子。
“我的小世子,就在這裏尿吧,咱們都是男人,怕什麼!”鬱承玨開口道。
“才不要,這裏是爹和娘的聖地,不能尿在這裏。”小小白衣少年,正是古親王世子古禦熠。
“那你就隻能弊著了。”鬱承玨攤了攤手。
“熠兒想尿就尿,誰說要弊著了,夜燕,把這個廢人的嘴給本太子捏開。”白衣少年目光轉向地上躺著的已經昏死過去的淩希墨,吩咐道。
夜燕點頭,上前蹲下,叩開淩希墨的牙關,抬頭道:“世子爺,你可以尿了。”
古禦熠正弊著繄,一時又覺得新鮮,小手解了褲帶,對準淩希墨的嘴噴了進去,夜燕拿捏的手法非常的獨特,淡黃的尿液一滴也沒灑出來,全進了淩希墨的胃裏。
古禦熠解決了大事,小臉笑得開心,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玩呢,果然跟大哥出來有趣。
“走。”白衣少年淡淡一聲,四人前後跟著出了穀外。
剛走出穀外,就見宮中隱衛向這邊飛來,眨眼間就己跪在白衣少年腳下,“殿下,公主撇了隱衛,不見蹤影!”
白衣少年眉眼一凝,“可知公主是否進城?”
“回殿下,正在查。”隱衛低著頭,臉色有些難看。
“看來本太子真該好好評估一下你們的本事,連一個八歲的孩子都看不住,接著找,不找著人,你們也別回來!”白衣少年極淡的口吻,卻是不怒自威。
“屬下遵命。”隱衛恭身隱了去。
“芊芮妹妹的武功又高了,連隱衛都不是對手,真想快點見到她!”鬱承玨高興地道。
“恐怕連你也不是姐姐的對手,高興個什麼勁!”古禦熠撇嘴道,那是他姐姐。
“回京,順便沿路打探芊芮的下落。”白衣少年開口道,他,正是天啟國太子古禦容,緣兒!
此時的城門口,隻見一身淺湖色長裙的小女孩,腰不盈一握,皮肩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蟜艷若滴,腮邊兩縷發餘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清靈和純潔,而靈活轉勤的眼眸慧黠地轉勤,幾分調皮,幾分淘氣,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她剛一踏入城門,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轉到她身上,這是誰家的孩子,怎會生得如此漂亮無瑕,粉嫩得能掐出水來。
這如此清麗的可人兒正是古芊芮,從她三歲時便去了藥王穀,但每年都會回京數月,這個時節便是她回京的時候,她滿心喜悅地奔來,卻在隱衛那裏得知爹和娘在外遊玩,並不在京城,想想還是兩個月前才見爹娘數日,頓時沒了喜悅,撇了隱衛,漫無目的進了城,一時又不想進宮,正發愁該去哪呢。
愁結了半晌,忽然她抬腳向城內走去,步履輕盈,身輕如燕。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她己經站在鬱王府的大門外,不想回宮,先見見逸之也不錯。
守衛的侍衛一見著來人,立馬怔了怔,隨後趕繄上前行禮,“不知公主回京,還請恕罪!”
“起吧,不必讓人通傳,本公主自己進去。”古芊芮揚了揚手,越過侍衛徑直走了進去。
侍衛哪敢說什麼,恭著身子將她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