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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跟在身後的寶兒“撲哧!”笑出聲來,“你瞎說什麼哪,他一個大男人好好的又怎會變成一個女子呢。”
胡靜平回過身來望著寶兒,微微一笑道:“我隻是信口胡說,是啊,這世上哪有一個大男人突然變成女人了呢。”
寶兒打量著四周道:“我倒是希望這裏真有什麼狐仙來著,那可就太好玩了。”
“哦?你不怕狐仙?”
“怕什麼呀,聽說狐仙都是絕色女子,都好看得很呢。”
胡靜平打量著院子忽然問了一句:“寶兒,這院子通外麵嗎?”
“通啊,那裏有個小門,出去就是一個小胡同。”寶兒指著後邊角落處一扇小門道。
“噢……”胡靜平走過去,輕輕打開門探頭出去望了望,的確是條小巷子,靜悄悄的沒人走動。
“你說會不會有人從這扇裏進來上茅房呢?”胡靜平回頭問。
“那怎麼可能,門是從裏邊閂上的。再說誰家女子會三更半夜跑去別人家茅房如廁啊。”
“這倒是……”胡靜平點點頭,自言自語道:“那看來周林的嫌疑最大咯……”
“你還真以為那女子是他變的?”
“嗬嗬,我說著玩呢。對了,等他回來了,你可別拿這事兒問他啊。”“幹嗎不問?他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我當然要問啦!”寶兒撅著小嘴道。
“真的別問,你一問他他就會發瘋的。”胡靜平嚴肅地道。
“真的?為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別問,見了他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哦……”
這一天的下午,朱慈起程返京。
桂州的大小官員都去相送了,胡靜平也去了,但他是一介布衣,所以隻是遠遠地站著觀望。。wap,。
忽然有個人走到他身後小聲道:“胡公子,王爺請您先去船上等候。”
胡靜平回頭一看。見是朱慈的一名手下,便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先向碼頭方向去了。
朱慈坐的是一條大船,船上儀仗林列很是氣派。兩人下到艙底,那人示意胡靜平先坐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當太陽就快落山時,朱慈離岸上船,下到艙底笑道:“讓你久等了。沒辦法,來送的官員太多啊。”
胡靜平笑著起身,兩手一拱道:“先祝王爺一帆風順,馬到功成!”
“嗬嗬,咱倆就不用客套了,我叫你來是有幾件事情要交代。”朱慈上來拉住了胡靜平的手。
“王爺盡管吩咐。”
朱慈從懷裏摸出一塊碧綠地翡翠玉牌來,輕聲問道:“這東西你認識吧?”
“當然認識。靜平一直帶在身上呢。”胡靜平將朱慈上次送給自己的那塊翡翠玉牌也拿了出來。
“你記住,我走之後凡是打著我名頭來找你的,必需先得出示這麵玉牌。如果拿不出來,跟你說什麼都別理會他。”
“靜平明白!”想了想又問:“那萬一有人仿冒玉牌呢?”
朱慈微微一笑,指了指玉牌道:“這是用同一塊萬年祖母綠的玉心做的。顏色幾乎一樣。仿冒的放在一起比一下知道了,顏色差異會很大的。況且,萬年祖母綠這世上找不成第二塊成色這麼好的了。”
“原來如此,王爺真是神機妙算!”
朱慈接著道:“如果有人來找你,那也是為了錢地事兒,我不是在你那兒存了一百萬兩銀子麼,如果來人需要支取。你就給他吧。”
“是!”
“對了,還一件事情……”朱慈的臉上忽然泛起了一絲紅暈。。,。
胡靜平一愣,但馬上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了。
“昨天晚上在你那裏碰到的美人真是令我終身難忘啊,你幫我打聽打聽,她到底是誰家女子。”
“王爺,不是說那可能是個狐仙麼?”胡靜平裝傻。
“嗬嗬,不會!這天底下哪來的狐仙啊。”朱慈笑著道:“她撞在我懷裏的那一刻當真是溫香暖玉好不受用。那完全是人的氣息嘛,完全不可能是什麼狐仙之類地荒唐東西!”
胡靜平心裏苦笑,這王爺還真是著了魔怔了。他也不想想,這三更半夜的會有哪家女子跑去他人後院上茅房的。
“王爺。靜平並未見過那女子,如何找尋呢?”胡靜平想到了一個最好的借口。
“嗬嗬,這個我自有辦法!”朱慈笑著從一旁拿過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裏邊放的是他昨天穿地那件長袍的半截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