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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懷恨在心猙獰的黑黑小盆友:“嘿嘿!遲早有一天我要將黑臉大叔撲倒!”
鍋碗茶盆、各種瓶瓶罐灌,以及酥餅小吃、居然連調料胭脂都帶上了,對著地上一灘東西我一頭懵,抬頭看六叔卻見他正經的在刨那堆胭脂瓶罐,不時捏起來看一眼再扔到一邊,我湊過去靠到他身邊:“你在找藥?”他瞥了我點了點頭繼續刨,地上大小瓶罐花紅柳綠的,若不仔細分還真不知道裏麵都裝了什麼,我抬手從中間挑出來一個不起眼的綠色瓶子說:“是止痛藥。”又從中揀出來一個紅色小瓶:“止瀉藥、去疤的、風寒藥找到了!”我每說出一種藥性他都疑惑的看我一眼,直到我最終在一大堆瓶罐中找到去風寒的藥,他才不緊不慢的從那一堆瓶子中拿出一個白色小玉壺收到懷中,奇怪的看了一眼他的舉動我將去風寒的藥遞到他的手中,然後拿出瓦罐架到火上,六叔解開當水袋遞給我說問“我以前給你的玉壺你把它放哪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我從橫七八豎的材火中抬起頭:“我把它收起來了,怎麼了?”
“隨便問問。”他說完徑直躺到了一旁簡易的床鋪上,地上墊了厚厚的幾層幹草,上麵鋪的是他寬大的黑色鬥篷,我見他一眼疲倦也沒多問,水燒開後直接從包裹裏拿出了花瓷碗接上遞給了他,如果不是洞內黑森森的石壁還真以為我們是來野營的,居然連勺子糖都有,我想六叔一個堂堂大丈夫應該用不著糖,誰知我剛收起來他就問了:“有沒有糖,這藥味怪怪的。”
中藥味怎麼可能好喝,遞了一勺糖我試探的問道:“你難道從來沒有喝過藥?”
“小時候喝過,不過那種味道我都記不起來了。”果然!瞧他人高馬大的身材,想來之前還真的沒生過病,怪不得能說出這藥怪怪的笨話,還一臉痛苦的表情,我淡淡的想著:這要是換成三公子,他定會一臉淡然的喝下,哪怕這中藥難喝的讓人嘔吐,腦海中一旦起了個頭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想像,他此時應該知道我和六叔夾子穀失蹤的事了吧,他會頂著女皇不悅來夾子穀尋早嗎?還是說暗中搜尋。在這個狂風呼嘯的山穀我不可遏製的先想起了那個午後,三公子清瘦筆直的挺著脊背,清雅的望著盤中的棋局,他沒有情緒的時候總是眉目平和,清雅風流的氣質總會想讓人不由自主的去靠近,靠近之後你還想要從他深黑鳳眼中讀取他的情緒,回憶起那個安靜的午後我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微笑過之後心裏卻又流竄著若有若無的惆悵煩悶。
“嗚嗚嗚、、、”身旁的黑黑突然拽住我的衣角,它又圓又胖的小身子左右晃了兩下跳到我的懷中,洗幹淨的黑黑白白胖胖的煞是可愛,它虎虎的腦袋使勁在我懷中蹭了兩下,然後、這小家夥就睜著它那雙滾圓的虎眼很有內涵的盯著我看。
我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說道:“怎麼了黑黑?”小老虎立馬眼睛睜得更圓,我看著可愛又摸了摸它的脖子:“誰讓我剛看見你的時候黑乎乎的一團,其實黑黑這個名字比白白好聽多了吧,本來是要取名白白的、”嗚嗷!小獸奶聲奶氣的嗷了一聲不知是應答還是反對,我接著說“白白、小白、嗯還是黑黑比較具有獸王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