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黃顏玉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轉眼瞥向霍行川:「都說了吧,腰斷了,肯定控製不住屎尿的。」
她嫌棄地起身,到門口,把那雙沾了汙穢的鞋,踢我臉上:「這別墅是霍家特意買的,別說周圍了,整個小區都是霍家的產業,不過還沒有交付,除了你們這一棟,整個小區都沒有住人。」
「霍行川說你養得嬌,吃不得苦。不想再受折磨的話,老老實實把所有秘方交出來,我們就送你回苗寨,給你那個龍阿奶。」黃顏玉又換了一副為了你好的表情。
我抬眼,恨恨地盯著她和霍行川。
卻惹得她咯咯地笑,轉手摟住霍行川,手伸進了他睡袍中間:「讓她好好想想,我們再睡會兒?」
霍行川低吼一聲,一把抱著她,一轉身,就傳來黃顏玉嬌媚的聲音。
9
我被關在這沒有水的廁所,整整三天。
身上的傷口,深的開始化膿,淺的就結出血痂。
第二天的時候,廁所裏除了傷口化膿的腥臭味,就是自己屎尿的騷臭味。
霍行川和黃顏玉每天不定時,來看我一眼,兩人都受不了這廁所的怪味,戴著口罩。
每次都拎著瓶水,在我麵前晃,然後將水倒在我腫脹的十指上。
被綁著充血的手指,已經變得黑紫,冰冷的水一澆上去,刺得好像火一樣生痛。
我口幹舌燥,想湊上去喝一口。
他們就立馬拿開:「秘方呢?說一個,就給你喝。」
說到底,還是為了秘方。
我立馬垂下眼,不再去理會他們。
霍行川拿著我給的那些方子,很得他家老爺子看重,而且手握著那些方子的技術股,分紅也很可觀。
在外,有黃顏玉這個同樣腹黑心狠的幫手。
已經不隻是想在霍氏立穩腳了!
對我,自然是沒有耐心了。
他們幹耗了三天,見我不肯說,先是拿了整袋鹽撒我身上,再一點點澆水。
見我痛得跟下了油鍋的泥鰍一樣,在廁所地板上蹦跳著,霍行川笑得極為暢快。
那痛,太強烈了。
跳動間,又牽到腰上斷了的脊椎,我又痛暈了過去。
我是被水沖醒的,冰冷的水,沖刷著身上的鹽,痛得所有神經都在跳動。
可身體已經奄奄一息了,就算鹽水滋著,水槍沖得剛結好的血痂都裂開了,痛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我再也沒了半絲力氣,給出讓霍行川開心的反應了。
等身上的鹽被沖掉,霍行川就把從實驗室拿回的一收納箱水蛭倒在我身上:「這是你那清淤行血丸要用到的水蛭,按你說的,要大、要肥效果才好。」
「你那方子,要將它們風幹烘焙、再碾成灰,入藥,它們也該回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