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兄患有皮膚饑渴癥,隻有抱著我才能緩解病癥。
發現自己隻是書中的女炮灰後,我決心遠離他。
後來我收拾行李連夜逃走被他發現。
當晚,他把我抵在巷子裏嘴角扯著冷笑道:
「如果你現在吻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01
放學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輛昂貴的轎車。
僅僅隻是邁進車裏的一瞬,我被一隻大手帶進懷中。
陳景裕把我摟在懷裏,下巴抵在我的肩頭,見我還是會如往常般紅了耳朵,他低低笑了聲,優哉遊哉地開口:
「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我略帶掙紮地想要掰開他的手,他卻摟得更緊了些。
「陳景裕,治病就治病,不用抱這麼緊……」
他聽著我略帶疏離的口氣,有些不高興,勾著我的手十指緊扣,嘴裏冷哼一聲:
「你該叫我哥哥。」
我難得叛逆,皺著眉有些認真地看著他:
「沒有哪個哥哥會像你這樣。」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帶著挑逗我的語氣他慢悠悠地開口:
「哪樣?」
我沒再理會他,撇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陳景裕見我不理他,不滿的輕輕捏著我的手,示意我聽他說話:
「是阿槿說要幫我治病的,現在阿槿後悔了?」
我倏然轉過頭看向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反咬一口我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02
陳景裕,僅僅隻比我大幾個月的繼兄。
我媽媽再婚後嫁進陳家,連帶著把我一同帶進了陳家。
因為偶然,陳景裕發現抱著我可以緩解他的病癥。
那時的我年紀小,陳景裕騙我說哥哥妹妹之間是親密無間的,可以經常擁抱。
他說:
「哥哥生病了,隻有阿槿抱著我,我才會好。」
他一貫會裝可憐,而我也絲毫不懷疑地相信了。
有時候他焦躁難受到過分時,我甚至會主動縮在他的懷裏,拍著他的背安慰他。
後來時間久了陳景裕更加過分,他不滿足我抱他,偶爾還會要求我親一親他。
那時的我懵懂無知,他說的我都會照做。
直到慢慢長大我才知道這些事是需要保持分寸的,我開始漸漸和他保持距離。
可陳景裕從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裏,他總會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病人,偏偏這個理由是讓我無法拒絕的。
可就在今晚,我沉沉睡過去後腦海裏多了許多我不曾見過的畫麵。
畫麵裏有個氣質獨特的漂亮女孩,作為轉校生出現的她會徹底改掉陳景裕易怒孤僻的性格。
她會一直陪在陳景裕身邊,陳景裕的病情因為她也會得到緩解。
而我,一個徹頭徹尾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