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睜開眼睛的他,映入眼簾的是一床天藍色的被單。
“......”
瞌睡蟲一瞬間就被嚇跑了,白敬知哆哆嗦嗦的掀開被子......
在看到衣服還完整的穿在身上的時候,猛的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衣服在,貞操就在!
“醒了?”
“......”
白敬知聞聲看去,隻見沈傾芸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吊帶睡裙靠在浴室的門框上,手中拿著牙刷嘴邊的牙膏泡沫越來越多。
對上他的視線,沈傾芸挑了一下眉,嗤笑一聲後雙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白敬知默默的拉了一下被子,坐了起來。
這舉動就好像一個剛剛經曆人事過後的小姑娘,把沈傾芸給看笑了。
沉默良久,白敬知弱弱的道:“那個...我昨晚沒有對你做什麼吧?了”
滿嘴泡沫的沈傾芸無法開口說話,轉身走進了浴室裏。
等她收拾好出來後,白敬知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床單亂糟糟的,有一半掉落了在地上,可想而知他是有多著急逃離這裏。
“...操,死白敬知。”
沈傾芸的笑僵在了臉上,難道她又看錯人了嗎?
自嘲的笑了一下,突然覺得有點無力的沈傾芸緩慢的走到床邊,直直撲倒在了床上。
有點心累。
腦子裏麵突然就開始考慮起了要去哪個國家旅遊的事情了。
又有點慶幸,好在昨晚白敬知隻是纏著她要親親抱抱而已。
“呼。”
沈傾芸吐出一口氣,鬱悶得不行。
抱是真抱,親也是真的親,現在人卻趁著她刷牙這一會功夫就跑了。
清醒之後的理智嗎?
會不會有點太晚了?
煩操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後,沈傾芸光著腳下了地,準備去找白敬知問個清楚。
巧的是,門一打開,兩個人就撞上了。
“操!”
沈傾芸捂著自己被撞疼的被子怒瞪著來人,聲調高了還幾分:“白敬知!你幾個意思!?”
本想直接開罵的沈傾芸在看到他手上拿著的東西,沉默住了。
抬頭一看隻看見他還在往自己的嘴巴裏灌著可樂,左手上拿著那個易拉環。
這是什麼表演?
把可樂喝完的白敬知,轉過身打了一個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後,長呼一口氣。
“你...跪下幹嘛?”
沈傾芸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太突然了,沒有準備好戒指,先用這個委屈你一下。”白敬知雙膝跪在地上,舉起了易拉環。
他一臉的認真把沈傾芸驚住了。
“我會為了我昨晚的行為付出代價的!你嫁給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默了幾秒,沈傾芸的表情從懵逼變成了在強忍著笑意。
“你先起來行不行?哪裏有人拿易拉環來求婚的?”
頓了頓,沈傾芸噗嗤一笑,笑彎了腰。
“怎麼會有人求婚雙膝跪地的啊?小白是睡傻了嗎?”
白敬知愣怔了一下,哦了一聲然後把自己下跪的姿勢改成了單膝下跪:“不好意思,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